倾国倾城的明大小姐:“……”
明越目光闪躲了下,抬手摸了摸鬓角的碎发:“嗯……要不我们换个话题吧?”
她两手托腮,脸颊微红,眉眼弯弯看着对面的徐吟寒,视线从他放在桌上干净修长的手,颀长的脖颈,移到他澄澈漠然的眼。
“……再讲讲你师父心悦明大小姐的故事?”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夜色渐深,明越才蹦蹦跳跳从徐吟寒的寮房离开。
圆桌上空了三把茶壶,无数盏小茶杯,姜演一股气喝完最后一杯,往桌上一瘫。
“主上,我不行了……”
他嗓音沙哑,奄奄一息道。
谁也没想到这个悬赏主那么喜欢听故事,害他整整编了三个时辰,直接编完了主上和明大小姐的整段情史。
幸运的是,总算是圆回去了。
徐吟寒一言不发站在窗前,抬手松了松衣襟,负手而立。
姜演小心翼翼打量着。
看起来好像是没怪他擅自作主——如果主上负在身后的双拳没有紧握的话。
姜演连忙坐起来,找补:“但是您没发现,这位悬赏主可能与明大小姐颇有渊源吗?她曾见过明大小姐!”
徐吟寒稍稍侧身,月光攀上他分明的侧颜,照亮他眼底的冷淡。
姜演注意到徐吟寒的耳廓。
是方才被冷风吹得太久,冻红了吗?
“她的身份你可有查到?”
姜演:“衍回寺的人闭口不谈,我四处打听都无人知晓,如果您允许,我看只能飞鸽传书眉州那位了。”
“那位一定能查出悬赏主的身份,正好悬赏主说要您养伤,在此地修养三日。”
“三日,已经够了。”
屋内霎时陷入长久的冷寂。
良久,徐吟寒关上窗。
“可以,你去办吧。”
“好嘞!”
姜演从椅子上跳起来,正要冲出门去,又被徐吟寒喊住。
铺满倜傥月光的直棂窗前,少年松身玉立,瘦削颀长,抱臂倚在窗户上,耳廓一抹可疑的红将消未消。
“下次那些事少说。”
姜演愣怔着,试探问:“您指的是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