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你?”钟翎摸上他的耳垂,捏了捏,“想得美。”
文彦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竟然也是如此敏感的部位,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钟翎正在他耳垂上作乱的手,却又被两只手相握的触感引得心猿意马。
不知何时,电视已经被关掉了,握住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当钟翎的身体完全倾过来时,他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腰。就这样,姿势变成了钟翎跨坐在他的身上。
钟翎变得可以俯视他了。而他,也看到了戴过那对珍珠耳坠的耳垂。像是为了报复她刚才的挑衅,他下意识地亲了上去。然后他就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瞬间绷紧了。
原来,这个地方敏感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学得还挺快。”本想在上面掌握主动权的钟翎,被他亲得有些意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抓住文彦的脖子,迫使他重新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而后,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
文彦发现,钟翎上午的评价,确实很有效。
当抛开了最初的紧张和羞涩后,他发现自己体内似乎住着一个在情事上异常温柔的灵魂。他会下意识地去关注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她蹙起的眉头,她急促的呼吸,她无意识的轻颤。他会本能地去探索那些能让她感到舒适和愉悦的方式,即使他自己,也快要醉死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感觉之中了。
他埋怨钟翎带给他这样陌生的但甜蜜的折磨,所以他想要她也被吊起到临界点,体验同样的折磨;他又感谢钟翎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乐,所以他更想要她也能享受到同等的、甚至更甚的快乐。
而在极致的快乐之中,文彦的内心深处,却始终盘旋着一个巨大的疑问,和一个更巨大的恐惧。
他想问她:为什么偏偏是我?
他想问她:这到底只是一场心血来潮的游戏,还是别的什么?
但他不敢问。
他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卑劣到了极点。因为他在这场被动的关系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沉溺于此,无法自拔。他害怕一旦问出了这些问题戳破了这层脆弱的窗户纸,这场游戏就会立刻宣告结束。
所以,他只能继续扮演着任由钟翎“摆布”的角色,逆来顺受。
他心中的理智告诉他:你想要走,随时都可以走。你现在是个有足够力气的、意识清醒的男人,你根本不可能被一个女人强迫。
但他不舍得走。
“我真贱啊。”文彦呢喃。
“想这么多做什么呢?”钟翎的双手,温柔而有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让他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连起伏的喘息都渐渐变得同频,“我们已经通过试验找到了合适的方式。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享受这个周末……”
光线被隔绝在窗帘之外,白天和黑夜都变得不再重要,所有的界限都变得模糊,性别、理智、克制、思虑都和欲望滚作一团,此时此刻钟翎的所有要求,没什么不能接受。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