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岑辩解:“明明只丢过两次东西。”
声音很小,像在自言自语。
“哦……”江时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没有丢三落四的习惯,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故意落东西在我这,好找机会和我再见面呢。”
沈岑:“??”
有时候她真想敲开江时煜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怎么她做的事、说的话在他看来,都成为接近他的证据。
沈岑:“我没有。”
江时煜:“呵。”
……
也许是因为江时煜瞎扯的本领实在高,沈岑说了半天,差点忘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还有个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说来听听。”
“之前我们不是约定好,结婚这件事只和双方家人以及最亲密的朋友说……”
江时煜打断:“纠正一下,这条是你单方面通知我的。”
“是么……”沈岑有些记不清了,她愣了下,又继续说:“今天晚上,我和我前男友说了我们结婚的事情。”
“他又来找你了?”
沈岑想了想,还是没有提到陈昭来家里找她的事,只说了他一直发消息过来,“我告诉他,我已经结婚了,现在婚姻很幸福,不要再来打扰我。”
说完,沈岑有些底气不足:“也不知道他信了没。”
陈昭和她从大学开始就认识,直到半年前分手,都没有听说过她身边有一个叫江时煜的人。沈岑担心陈昭并不会信她的话。
江时煜闻言,却是随意散漫地低笑一声:“信不信随他。”
这句话倒让沈岑醍醐灌顶。
她说的也不假,这段婚姻虽说不上“幸福”,但也非常符合她对契约婚姻的期待。既是如此,她为何还要内耗于陈昭相不相信?如果他依旧不依不挠来上门骚扰,那她也不介意放弃最后的体面,让警察处理这件事。
“好,那我先休息了。”
挂电话前,她又特意叮嘱一句,“记好我的挂件。”
“知道。”
挂了电话后,楼梯间一时又恢复了安静。盈盈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墙上映出男人的轮廓。
只见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挂件。
那东西本来就不大,在他宽大的手掌映衬下显得更小。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它的样子。
这是一个q版的红衣女侠形象,腰间别着一把佩剑。小人有一双眯眯笑眼,与其冷酷的形象形成了极大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