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真的?”
“自然。”
宋煊盯着范仲淹。
他对于范仲淹的了解就是那千古名篇岳阳楼记里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年轻的时候就如此激进吗?
宋煊写这篇策论也是为了给晏殊留下好印象,并不是真的要去当出头鸟。
尤其是自己还实力弱小,并没有考中进士,成为士大夫的一员拥有官面上的免死金牌呢。
“糊涂。”
晏殊站起身来直接从范仲淹手里抽出宋煊的策论,撕吧碎了。
然后还觉得不保险,差人整个火盆来,看着燃烧殆尽才算松了口气。
“范希文,你现在是干什么呢?”
“丁忧。”
“既然明白,就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
晏殊以为遇到一个激进之人宋煊还则罢了。
毕竟他还年轻,有一腔热血是正常事。
怎么范仲淹在此地定居之后,也如此激进?
莫不是这方水土养出来的都是激进的性子吗?
范仲淹十分不解的望着晏殊。
“晏相公,众人拾柴火焰高,若是此事不从我辈开始,难不成要等积重难返,我等子孙再来做吗?”
范仲淹也站起身来叉手: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晏殊负手而立,当即询问:
“十二哥,你觉得为众人抱薪者,会是什么下场?”
宋煊站起身来叉手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冻毙于风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