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淮紧绷着身体,有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她有些承受不住如同浪潮般的战栗快感,即便靳舟的手指只是轻轻地游走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
这六年间,江予淮从未与别人近距离接触过。
自我疏解是她直面欲望的唯一方式。
昨夜荒唐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汪清泉,缓解了刻在灵魂当中的干涸。
就连她的身体也在为靳舟久违的占有而感到欢欣雀跃。
此刻,江予淮的意识已经接近沉沦。
她想要的只有一个。
要靳舟。
不停地、重复地、再一次——占有她。
呕——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靳舟吐了。
她一下倒在床上,似乎是不太舒服,口中哼哼唧唧了两声。
只剩下江予淮僵在原地。
今天醒来的时候,靳舟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连续宿醉给身体带来的强烈负担。
头部疼痛欲裂,喉咙也干的像要冒烟一般。
靳舟坐起来,正巧床边摆了一杯水,她喝了几口,这才感觉好了些。
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钟了。
屏幕上是苏赟的未接来电。
她随手拨了回去。
苏赟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来。
“喂!靳舟,你到底在搞什么?手机老是开静音的话我建议你直接扔掉好吗?”
静音?
靳舟的表情有些疑惑。
但说起来,确实没听见闹钟响的声音。
她将手机拿远,屏幕上是明晃晃的免打扰模式。
靳舟按了按太阳穴:“抱歉,昨天喝了点酒,睡过头了。”
苏赟恶狠狠地问了句:“又喝酒?身体不要了。”
靳舟随口道:“我心里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