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淮微微侧头,打断她的话:“那请问靳律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
靳舟一时语塞,抬眼看她,眼神幽怨。
江予淮同样回望过去,目光坦然平静。
没人说话,也没人退让。
但江予淮说的是事实,本来就没有人答应,是她自顾自地做了安排。
靳舟不欲再继续讨论这件事,撇了撇嘴,小声控诉:“你又叫我靳律师。”
江予淮没打算就此揭过,轻飘飘道:“我们没什么关系,叫你靳律师很合适。”
说这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负责人打着电话从走廊过去了。
靳舟往前一步,将自己和江予淮同时圈入到安全门后面的视野盲区。
这样的隐秘角落,适合做一些普通朋友的关系范畴之外的事情。
她轻轻地贴着江予淮的鼻尖,暧昧不明道:“比起靳律师,不是还有更好的称呼吗?舟舟,又或者是做的时候”
江予淮平静的表情终于碎了一道裂纹,有些急促地开口:“别在这里说。”
靳舟本就没打算真的说出口,只是看见江予淮眼中难得一见的羞窘和颈侧淡到几乎不可察觉的一抹红霞,便已经觉得棋胜一筹。
她心满意足,笑着低下头去吻她。
嘴唇相接的瞬间,温软的触感酥酥麻麻的像是带着心脏过了电,淡淡的薄荷味顺着呼吸攀进脑海。
靳舟想起来,这是早上出门的时候江予淮泡的那杯薄荷茶。
薄荷性寒,入口有些苦涩,回味起来带着沁入心底的凉意,她向来不爱喝。
可如果这清爽的苦涩和凉意到了江予淮的嘴里,尝起来便似乎成了另一种风味。
靳舟沉醉在里面,思绪有些飘飘然,视线中的一切都模糊湮去,只剩下那双带着恼意的桃花眼最为清晰。
眼尾那颗痣也变得生动鲜活起来,让人感到心动不已。
可这样美妙的体验却只是一闪而过。在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之前,江予淮就转头躲开了。
渴望已经被勾了起来,这个戛然而止的吻就显得有些不够。
靳舟不上不下的,不死心地追着过去,想要继续这个吻。
也就在这时,江予淮直接伸手将她的嘴捂住了。
两人的姿势突然变得滑稽起来,旖旎的心思也随之消散。
靳舟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最近短视频平台很火的某个服从性测试,也是通过这样捏住嘴筒子的方式,不过,服从性测试的对象不是人,是宠物。
她开口抗议:“呜呜呜呜呜!”
空气被阻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江予淮没有松手,不紧不慢地开口将话题拉回正轨:“你不想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同理可得,你很喜欢这个称呼,不是吗?”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靳舟并非不想公开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喜欢江予淮用这样冷冰冰的语气这样叫她。
“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