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四人走进大营,岳云看到后,马上走上前来,神情肃穆,道:“兄弟们,你们终于回来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就怕你们有所闪失。”
岳飞瞅了瞅四人身后,惊道:“回来就好,香儿呢?”
余下寻思:“不可把搭救赵香云之事说出来,要想个万全之策。”想到这里,马上笑道:“她在东京没玩够,想多玩几日,再说东京相安无事,就不必担心了。”
张宪见四人风尘仆仆,一脸疲倦,就问道:“东京如何?兀术如何?你们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梁兴也关切道:“你们前脚一走,我们后脚就担心受怕,我们也埋怨自个,不该让你们前去冒险。”
“可不是,我们早已派人打探一番,听说兀术在东京大搞演习。”此言一出,子午四人看去,原来是王贵。
子午四人喜道:“王贵大哥回来了?”王贵微微一笑,应声道:“嗯,回来了。你们近来如何?”武连追问道:“北方如何?”
王贵应声道:“黄河以北,兀术调兵遣将,一时间相持不下。太行兄弟们也人困马乏。我怕郾城有失,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杨再兴笑出声来:“听说完颜亶这兔崽子也抵达了东京。”
牛皋更是热情过度,上前一一抱了抱子午四人,安慰道:“好家伙,如若捉住金熙宗这小兔崽子,我们此番就大功告成了。”
岳飞纳闷道:“黄香,她如何不回来,有什么好玩的,这丫头就是太胆大妄为。如若黄大哥知道了,就怪我们太也惯着她了,如何交代?”
岳云也忐忑不安,叹道:“黄香妹妹这可太也胆大,兀术已是聪明过人,金熙宗更是不可小觑。别看完颜亶年纪轻轻,他可是个中原通,对中原文化,了如指掌。就怕黄香不是完颜亶与兀术的对手。”
子午一看,这事想必并不简单,就安慰众人:“黄香,兀术也不认识她,想必没事。我们乔装打扮成高丽人,兀术也没发觉什么破绽,何况此番黄香一个人潜伏东京,想必没什么事。”
余下目不转睛看向武连,道:“我们还遇到一个人。”普安见状,看向武连,问道:“武连,要不要说,你决定好了。”
武连愣了愣,应声道:“我来说好了,我们遇到了仁福帝姬赵香云!”
听了这话,岳飞惊道:“你们如何确信?”顿时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岳云也大惊失色:“听说许多帝姬,当年在靖康耻后,被女真人俘虏北上,活下来的没多少,再说被送入洗衣院的,嫁给女真人的也不少。仁福帝姬如何会被完颜亶带到中原,完颜亶在玩什么把戏?他想侮辱我大宋不成?”
张宪叹道:“靖康耻虽说早已远去,可国仇家恨如何放得下。”
王贵嘘唏不已:“听说太上皇驾崩后,帝姬们就无依无靠了。”
杨再兴冷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太上皇自己都自身难保还为帝姬撑腰,岂不可笑?”
梁兴不以为然,冷笑道:“我听说,大金国对太上皇不错,好歹太上皇也是大金国的老丈人,完颜亶不会对老丈人不好的。太上皇把女儿嫁给大金国的太子,这可是亲上加亲。”
牛皋义愤填膺,举起拳头,恨恨的道:“什么亲上加亲,我看是女真人丧尽天良,祸害我大宋的小妹妹们。”
子午道:“仁福帝姬如今活着,也算是很不容易。她与太上皇很有感情!”
余下补充道:“仁福帝姬还与皇上很有感情。”普安神秘兮兮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武连歪着脑袋,惊道:“什么?快说!”
岳云大惊失色,笑道:“你不会说,兀术想拿仁福帝姬要挟岳家军吧?”
此言一出,岳飞一怔,马上义愤填膺:“兀术实乃无耻之徒!”
牛皋火冒三丈,马上骂道:“他敢!老子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