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松了口气:“感谢您的教导,前辈。”
他试探询问:“既然如此,那我……”
他的心仍在蠢蠢欲动。
死去的同期们被救下的代价过于微弱。
他还想……再来一次。
或许,是两次。
乌尘歪头,他摸了摸手边的抱枕,在诸伏景光紧张的目光中将其拖进怀里。
诸伏景光不明白,他看向髭切。
髭切摇头。
主什么都没说。
他也无能为力呢。
蜂须贺虎彻在沉默中大胆地看了一眼对面“柔弱而无辜”的审神者,又看了一眼“邪恶且强势”的付丧神。
……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他总觉得,这对主仆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他又说不上来。
单纯的蜂须贺虎彻无法敏锐地察觉到一种独特而深沉的爱意。
从这种东西存在起,身体中流淌的灵力就不再是一种维持契约的工具,而成为了真正的血液,让作为神明的刀剑付丧神也得到了人类的东西。
直白的爱。
而非占有。
要去爱,去明白什么是无法舍弃的珍贵。
当然,这也不是每一把刀都需要经历的东西。
乌尘沉默着,他看着抱枕上的花纹出神,细细思考接下来的步骤。
倒霉的后辈没像他预想的那样为自己的权谋智斗作出贡献,反而剥夺了自己的奖金。
自己逐渐推进的计划反而有了明显的进展。
莫名其妙就变异的世界意识他现在也看不到是什么情况。
存在也好,死亡也罢。
反正对这个世界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巨大的哀悼就能彻底结束的事情。
而乌尘的任务也只差最后一步了。
种下种子,然后在门田真太郎的身边一点一点引诱,让那些必然会出现的罪恶全部都集中到他的身边去。
一个本就拥有犯罪嫌疑的人的周围为什么会频繁出现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