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落在哪里由风决定,春天走了,春天走了,寂寞伤到哪里由你决定,自由走了,自由走了,我的心死活由她决定……’
这小词,写得一套一套的。
半晌,张垭东抬起头来,捏着那份《私奔》。
“这首歌,你打算怎么编,有想法吗?”
“民谣摇滚吧。”
沈良道:“要那种‘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的淡然,具体的话,参照鲍勃迪伦的风格。”
“同道中人啊。”
张垭东笑着道:“有品,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歌我一瞧,就得走文艺小清新的范,淡淡的唱,配器也得淡淡的。”
同道?
听到这个词,沈良很难不想到高媛媛。
都怪后世的互联网!
污染词库!
不过。
用这个此表述,也不能说错,某种意义上,两人确实是同道。
区别是一个是先进,一个是后进。
至于膈应什么的,那还真没有。
玩玩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再说了,以后走一走张垭东没走过的道,那不就行了?
张垭东走一条,他走三条,怎么不算一种赢?
“来,你唱一段我听听。”
“好。”
沈良目光瞅向不远处的那把芬达吉他。
“那吉他能用吗?”
“能。”
张垭东倍感意外。
“你还会弹吉他?”
“弹吉他有什么可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