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一片漆黑,没有声响,呼吸可闻。他看了看时间,半夜三点。
原来是做的一场噩梦。
姜津浑身冒汗,头疼欲裂,那个地方还感觉到一股黏湿。他掀开被子一看,立马臊红了脸,哆哆嗦嗦地下床冲了个冷水澡换了条裤子。
回来的时候,他望着魏黎的床铺半晌。
自己怎么会把他的脸安在禾厉的身体上呢?太荒谬了。
而最近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一个隐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姜津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魏黎的帘子,如波澜一样徐徐散开,宛如他的心境。看了好一会儿,才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己的床铺,用被子把整个人都裹起来,像是不愿面对事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魏黎,真的有那种不可描述、肮脏下流的邪念。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