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鹤一直没说话,渐渐蹙起眉头。
慕时忍不住了,主动问道:“你怎么了?痒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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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他淡淡道,看了她一眼,又重新拿起荼灵枝,将其打磨得圆钝。
“哦。”慕时又趴回了桌上。
闻人鹤将已经打磨好的荼灵枝递给她,目光落在她脸上,久久没有挪开。
慕时心里一紧,状似无意地别过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
可没过多久,她又自己转了回来,发现他还在盯着自己。
该不是她的表情或者什么露馅了吧。
她忐忑地直起腰来,“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你脑袋怎么了?”
慕时:“……”
就这事,要看她那么久吗?
她摸了摸额头淤青,这可是她特意留下的,自己“无力反抗”的证据。
“我这……”她转念一想,与其自己担惊受怕地猜,倒不如主动出击确定一番,“这还不是因为你吗?”
闻人鹤霎时怔住,“我?”
慕时忿忿道:“你自己这些天对我做了什么,你半点都不知道是不是?”
闻人鹤:“……”
他不是一直在昏迷吗?
只是做了几个重复的梦,倒的确和她有关。
难不成,他无意识中,做了什么?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我……”
慕时在袖子下攥紧手心。
闻人鹤些许迷茫,可他若是做了梦里的事情,留痕也不该脑袋上。
“我做什么了?”
他将困惑写在了眼里,慕时将信将疑地松了口气。
“这几天外面笛声一响,你就跟被人控制了一样往外走,我拉不动你。好不容易趁笛声停顿的时候把你拽回来,你甩手就把我推墙上。”她一本正经地控诉道。
闻人鹤神色微滞,“笛声?”
“对,特别难听的笛声。”慕时又正经道,“我听那笛声奇怪,就找了出去。结果,只是租我们这院子的马婶她儿子在为进戏班子学笛子。”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她依旧觉得不寻常,打听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你之前遇到过什么会吹笛子的人吗?”
“没有。”他垂眸,毫不犹豫道,“只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