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微微退开一些,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小朋友,”他的嗓音比平时更沉,更哑,带着一丝蛊惑,“那小子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
那之后,剧组的人发现,周影帝来片场,身上那股熟悉的烟草味淡了很多。有时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点一支烟。只是他看秦玉桐的眼神,却越来越烫,像含着钩子,要把人的魂都勾走。
……
凌晨三点,片场的灯光终于熄灭。
秦玉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裹着羽绒服靠在椅背上,手指还捏着剧本,一页没翻完就开始点头哈欠。周锦川收拾好东西,从门口回头看她:“走吧,我送你。”
“周老师,”她声音软成一团,“我快睁不开眼了,你把我送到房间,好不好?”
他低笑了一声,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绕到她脖子上。“小朋友,这么困?那可不能让人半路捡去了。”
电梯一路往上,她几乎要靠在他肩膀睡过去。等出了电梯,他递给她一张房卡——不是助理发的,是他自己的。
“钥匙。”他说,“怕你找不到。”
秦玉桐迷迷糊糊地接过来,还没多想,就被他揽住肩膀推进房间门内。一关门,她整个人被按在墙上。他身上的沉水香混合一点烟草气息,在窄小空间里弥漫开来,让人呼吸都有些发烫。
“你干嘛……”她声音含糊不清,却没有挣扎,只是仰起脸,看见他眸子里倒映出自己微红的鼻尖和湿漉漉的睫毛。
周锦川俯身吻住了她,没有任何预兆,也不给退路。他吻得很慢,很深,每一下都像是在细细研磨,将所有耐心和渴望揉碎后喂给她。
他用力托起她的大腿,把人整个抱起来压向床沿。羽绒服滑落地毯,他顺手扔掉,两只手探进宽大的T恤底下,摸索着攥紧了腰肢,又一路向下掠过大腿根部。
窗外有风吹过玻璃,高楼林立之间偶尔传来汽车疾驰而过的尾音。屋内只有两人的喘息交迭,还有衣物摩挲时极轻极暧昧的沙沙声响。
秦玉桐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大脑昏沉又空白,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衬衫领口,小声哼唧:“别闹……”
周锦川却像听不见似的,更加变本加厉地亲吻、啃咬,从锁骨一路到胸前,再往下。他动作熟练又克制,每一步都拿捏分寸,却偏偏撩拨得人浑身酥麻。
“乖一点,”他低哑道,“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热度蔓延开来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下腹隐约抽痛,有什么温热黏腻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不行……停一下……”秦玉桐猛地推开他的肩膀,脸色苍白了一瞬,“我……那个来了……”
周锦川愣了一秒,然后失笑出声。他额头抵住女孩颤抖的小臂,无奈又宠溺地揉乱了她额前碎发:“真会挑时候啊,小祖宗。”
秦玉桐羞得缩进被窝,不敢看他,用枕头蒙住脸,小猫一样闷闷呜咽一句:“都是你害的……”
男人坐在床沿,一边帮忙拉好被角,一边伸手去柜子里翻找备用卫生巾。
“怪我?”语气明明带笑,可动作却格外体贴利落,“早知道就该先问问日历表。”
他替她收拾妥当,又端来热水壶泡好红糖姜茶放到床头柜上,那双修长漂亮、总是握剧本或夹烟卷的大手,如今安静柔软地为一个少女拧瓶盖、递杯盏,比任何情话更动人心魄。
他说,“喝点热茶,不疼就早点睡。我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