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和青老夫人说好,直接送棘梨去国外留学。
哪怕闭着眼睛,他也感受到了,她正在看他,两人距离得很近,无论谁微微一动,唇就能接触。
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能感受到她轻柔的呼吸不断拂在他脸上。
差不多有几分钟,她从他身上离开,他脸上的痒感也消失了。
荆淙轻轻松了口气,庆幸她还不算胆大包天。
下一秒,她又重新坐到他腿上,一颗圆圆的糖被塞进嘴里,酸甜的橘子味立马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她想干什么?
这个疑问没持续多久,下一秒,荆淙就懂了。
他猝不及防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她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她闭着眼睛没看到,他慌忙又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的她还没学会接吻,只是笨拙地碰碰他的唇瓣,再伸出舌尖轻轻舔他。
荆淙咬紧牙齿不让她进来,她很容易就生气,示威似的咬了一下,他只能服软,让她如愿以偿。
荆淙被她胡乱亲着,她一个人也玩得很尽兴,捧着他的脸,像是在触摸得意的珍藏,呢喃被他吞了大半,“我好喜欢你呀,阿淙哥哥。你居然敢背叛我,跟别的人讲话,还跟他们笑,你完蛋了,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
荆淙被惩罚得面红耳热,她面对他时,一向是这么不讲理又霸道。
幸亏灯光昏暗,她又沉迷于接吻,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刚认识的时候她喊他“喂”,熟悉后她直接喊他的名字,恋爱后私底下软软喊他老公。
阿淙哥哥?
这个称呼倒是新奇,她之前从未这样喊过他。
荆淙很想开口质问,那到底是阿淙哥哥重要,还是哥哥重要?
可他现在不能开口。
等到棘梨开始解他的扣子,荆淙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她到底想干什么?
西装外套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转而去摸索衬衫扣子。
荆淙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开口训斥,“你在做什么?”
看见他醒了,棘梨面上有慌乱闪过,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并没有停止解扣子的动作,反正他现在的手也被绑住了,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