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笑了两声。
荆淙一脸无奈,很配合地直起身子,更方便她摸来捏去。
棘梨摸完了,意犹未尽收回手,继续发号施令,“我要亲你。”
荆淙很听话地低头,垂下眼皮,将唇瓣送到她唇边,她立马迫不及待凑了上来,摩挲两下,舌尖入侵进来,很轻地□□他的。
她在这方面学习得真的很快,恐怕要不了多久,她们俩之间又会回到之前那样,他在她面前无力反驳,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棘梨亲完的时候,不知不觉红了脸,分开之后,她能更仔细看到他的脸,在暖黄灯光的照耀下如暖玉一般,唇上红润润的,她离开后他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像是在询问她怎么突然结束了。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棘梨忍不住把人扑倒,他配合她的一举一动,平静添了几分柔弱可欺的韵味。
他好漂亮啊,棘梨对自己的所有物很满意,亲了亲脸颊,郑重其事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荆淙一愣,就听到她接着说,“你必须也这么喜欢我。”
荆淙第一反应竟然是好笑,很快迎来她愤怒的眼神。
她的睡裙很薄,隔着这样一层布料,他的手搭在她后背,可以轻而易举摸到脊椎那条骨头。
他很有耐心地从脖子处开始往下摸,到摸到腰部的时候转而去摸那两个小小的腰窝。
一个冬天过去,她胖了一点,腰窝似乎也变浅了。
她总是这样,冬天食欲好会多长些肉,到了夏天又恹恹的,飞速瘦下去。
眼看棘梨要生气,他反问道:“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如果他对棘梨这都不算是喜欢,那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了。
棘梨委屈伏下身体,耳朵正好对着他心脏的位置。
她一边听他的心跳,一边小声抱怨,“你如果很喜欢我,就会像我一样,根本不舍得对你发脾气。”
荆淙只在心里道,他才不会抛下她一声不响离开。
但这句话太莫名其妙,他说出来肯定又要被她追着问,他不能说出来。
许是她不再混不吝地插科打诨,流露出的真实情感让荆淙心里也酸酸的,像是喝了一口泡了一整晚的柠檬水。
棘梨回洛水的第一个周末,就去烫了个卷发,他在店里等了很久。
黑长直像是柔软又波光粼粼的绸缎,卷头发则更像是小绵羊。
提起绵羊,第一个跳出来的形容词似乎总是温驯,但棘梨和温驯可毫无关系。
荆淙开口讲话,声音带着明显的涩,“我喜欢你,可你有时候真的过分。”
棘梨不满:“我哪里有过分,就像是刚才,我只不过是问了你室友和青玫的事情几句,我也是好心呐,我们都知道的,青玫已经有未婚夫了,你室友肯定没希望的,真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开始发火。”
荆淙道:“我想到了你做过的坏事,发火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揉了揉棘梨的脑袋,吸了一口凉气,最近天气转暖,橘子倒是根本不掉毛,不会一口吸到猫毛。
他发誓道:“只要你以后不离开我,我就绝对不会对你发脾气,好吗?”
棘梨一愣,小声嘟囔道:“我本来就不会离开你啊。”
她生怕荆淙反悔,忙道:“我同意,你可要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