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捏捏裙摆,应了一声跟上。
两人走出房间,江遥回身给房间落锁,夏鸢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打量着江遥的背影,虽然他已经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女装变态,但他女装女得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忸怩。
有也在之前的好几百年也磨认命了。夏鸢绝望地想。
“?”江遥感知到誻膤團對夏鸢的注视,回头瞥了她一眼,见夏鸢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率先往凌晗冰那里走去。
聪明的花栗鼠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有些蹊跷。
但也不知道蹊跷在哪里。
夏鸢挠着头走进凌晗冰房间,然后被房间里五花大绑绑得像一只稻草绳也能算钱的青蟹一样的凌家老祖给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往江遥身上靠。
然而江遥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见夏鸢站稳后,他负手往边上退了一步。
夏鸢:?
她试探性往江遥身上又靠了一步。
江遥果不其然又躲开了。
夏鸢:?!
她不信邪,伸手去搂江遥的胳膊。
江遥。
一向沉稳的,礼仪体态完美无缺的江遥。
把手交叉着枕到了脑后。
一个夏鸢绝对够不到的地方。
夏鸢瞳孔地震。
——这货百分百在和她生气吧!!
“大、大师姐”夏鸢怂怂喊他。
“专心看。”江遥都不看她,朝着房间中心的凌家三人扬了下下巴,“自己看了,后面就不要缠着我解释了。”
夏鸢傻眼,“我没有缠过你啊!”
江遥不吭声了。
本来可以说是清冷的气质现在已经变得有些冷臭石头的味道了。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江遥最后妥协道,“那就没有。”
话是这么说,窗外已经隐约传来了闷雷声。?!你都打雷了啊哥们!
还嘴硬呢!你到底在气什么啊!
江遥十分淡定。
在一片急速的头脑风暴中,夏鸢看着沉静而立的江遥,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十分关键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