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人面前褻瀆白书佾的罪恶感逼得简佑文简直想立刻夺门而出,但剩馀的脑容量提醒他不能老是逃避。
要先面对自己,才能诚实面对白书佾。
「我…会忍不住……想要跟老师更进一步……」
简佑文的音量压得更小,头垂得更低了。
但白书佾听到了。
「更进一步,是指做爱吗?」
白书佾的口气像是在问你说的粒子是费米子还是玻色子。
简佑文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会从白书佾口中听到这个词。
彷彿他纠结多年的慾望,对于白书佾来说只是最自然的物理现象。
「嗯…应该这么问,你想要插入还是被插入?」
白书佾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够精确。如果是说费米子是指夸克还是轻子?他用这样的模式改口。
如果简佑文本来还残留一点思考能力,白书佾的这个问题就彻底烧毁了他的中央处理器。
简佑文只能任由下半身负责回答。
「可以的话…我想进入老师…。。」
「了解。」
虽然白书佾语气淡定,但眼里似乎闪烁着兴奋,就像是研究已久的问题终于得到解答的那种亮光。
「我没有被进入的经验,我研究一下该怎么进行…今天週三,那就週六吧。周六来我家。」
白书佾估算了一下,迅速地订好时间。
简佑文缓慢而茫然地点头,毕竟血液从跨下传输到颈部需要一点时间。
于是简佑文就像一个机器人,纯粹运用惯性和本能度过了这三天。
除了日常的工作,基本上白书佾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同事们还欣慰地想说白书佾的看门狗终于听话了,昨天简佑文的究极跟踪狂行为应该只是担心白书佾的病情,两人已经沟通好了。
殊不知两人沟通好的事情是谁要当0谁要当1。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