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佑文看着白书佾因为缺氧而酡红的脸颊,忍不住又低头舔舐白书佾潮湿红润的嘴唇,舔着舔着就含住白书佾的舌尖,凭着本能吸吮轻啃。
两人不知道这样亲吻了多久,简佑文笨拙地索求,白书佾也努力地回应。双方都鼓胀起来的下半身主动地隔着裤子开始摩擦。
简佑文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该停止。
他要确保他跟老师的第一次一切很完美。
而现在绝对不是一个完美的时间,地点…至少不能第一次就在这里。
而且现在有更优先要做的事情。
简佑文靠着长久以来锻鍊的强大意志力,勉强在体液还没浸湿裤头前成功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两人各自坐在一旁,让充血的部位平静下来。
白书佾慢慢地将眼镜戴上,迷濛的眼神逐渐恢復清明。
简佑文等到确定自己下半身已经完全冷静,才敢将视线投向白书佾,没想到一眼就看到白书佾洁白手臂上的红色指印。
是刚才自己情不自禁抱紧老师时,用力过度勒出的红痕。
「老师对不起,会痛吗?」
简佑文懊悔得不行,抚摸着被自己掐红的柔细肌肤。
「不会痛,之前为了勒出瘀青用绳子绑才比较痛。」
白书佾本来没有打算再度提起自己刻意模仿白血病症状的事情。
可能脑子还有些缺氧,他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
「…老师说什么我都会信,你根本不用勒。」
简佑文现在想到那个景象只有心疼。
白书佾看着简佑文皱起的眉头,沉默了一阵子,下一句话就转移了话题:
「我们接下来需要想办法连络这个世界的我的母亲。」
「好,可是这个世界的老师和母亲关係不太好。」
简佑文知道白书佾转换成工作模式了,也挺起了腰桿认真回答。
「我记得,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是误会。当初我爸疑似白血病住院的时候,我妈其实也一次都没有在我面前探望过他。」白书佾回忆起当时的状况。「但是我知道我妈会趁非公开探视时间,动用关係偷偷进去陪我爸。」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