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肯定不缺我这一顿饭。”
施渐宁语气淡淡:“你怎么知道我不缺?”
“那,我请您吃饭吧?”
“真心的?”
温乐然无语。他觉得,这人应该是闲得无聊,在逗他。
见他不应,施渐宁又阴森森地接了一句:“东西收好了。丢过一次,说不定就会丢第二次。”
猜测越发肯定,温乐然却还是忍不住把铜钱又往里藏了藏。
这细微的举动取悦了施渐宁。
温乐然看着后视镜里男人微微扬起的嘴角,拳头都硬了。
但施渐宁很快就收敛了表情。
“之前饭桌上,你想跟爷爷说什么?”
若有似无的危险意味让温乐然本能否认:“没想说什么。”
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问:“可是那家宴……”
“你不想办?”
温乐然老实低头。
施渐宁往后靠了靠,问:“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跟你二叔会在家宴上打起来:)
“我觉得,一旦举办了正式的家宴,万一以后……就比如说,我们之间出了点什么问题……”
“比如离婚?”
“对啊!”温乐然本能应答。
施渐宁哼笑:“你对离婚还真是心心念念啊。”
淡淡的语气听得人心惊,温乐然迅速澄清:“不不不,我没有。”
他舔了舔唇,发现施渐宁似乎并没有生气,才小声道:“可是,我们也不会一辈子都不离婚啊。协议虽然没有写明,但那个五年的限制应该就是您预想的限期吧?”
施渐宁没吭声。
仿佛得到确认,温乐然胆子大了些:“等您不需要我了,难道还要逐一通知亲戚朋友说我们离婚了吗?这多不好……”
施渐宁凉凉地打断他:“哪里不好?”
温乐然默然。
离婚难道很光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