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好多年没见了。”
鸢戈面容冷淡,默默往她那边靠了点,肩并肩挨着:“主子手下不只有我和伏宿,若是想找人,很容易。”
楚悠忍不住笑起来:“以后再说吧,谢谢鸢戈。”
鸢戈似乎误解成她与家人失散,所以才多年没见。
她换了个话题:“你听说过缚心藤吗?”
缚心藤花毒每月发作一次,这个月发作的日子临近,一天不解决,始终是隐患。
听见“缚心藤”三字,伏宿从呆滞状态回神。
鸢戈点头:“听过。夫人怎么问起它?”
“我……随便问问。听说它很罕有,解药也很难找吗?”
伏宿插话:“夫人想找缚心藤的解药?”
楚悠点点头。
他的表情顿时古怪:“它的解药我……”说到一半,他猛地止住,“咳咳……它的解药的确很难找。夫人想要,可以问问主子,他或许有办法。”
“我问过,他说没有。”她摇摇头把愁绪甩走,掐着日子数了数,发现再过三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成婚差不多一个月,还不知道玄离的生日呢。
“对了,你们知道玄离的生辰吗?”
伏宿挠头:“只知道在九月,具体日子属下也不知道。”
即使跟随多年,他对玄离的私事也知之甚少。
鸢戈:“我知道。九月廿七。”
楚悠愣住。九月二十七,正是三天后。
他们竟然是同一日生辰!
一个绝妙的点子冒出来,楚悠笑盈盈道:“我要给他过生辰,你们跟在玄离身边多年,他平时有什么喜好?”
伏宿与鸢戈对视一眼,皆没敢答话。
想起几日前玄离所说的,伏宿的心一沉再沉。
那一日,该不会撞上吧?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