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步入屋内的时候,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往日未曾有过的香甜。
而萧怀沉着一张脸,让她还未曾靠近便感到一股寒气,将头埋得更是低了几分,接过孩子走出的瞬间。
她才窥见帐中一二情景。
榻上之人衣衫已半褪至腰间束着双手,双腿微微弯曲踩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脚趾缩紧抓起褶皱的床单,像是难耐到了极致。
待屋门被关上,寝殿中再度隐隐传出濡湿的声响。
山洞之中的泉眼被毫不留情的挖开,周围的松软泥土失去了守护的能力,清澈的山泉瞬间从中涌出,打湿了岸边人的衣角。
河中的鱼儿像是受了惊吓一半,快速的摆动起身子想要逃离危险。
却殊不知捕鱼人早已等待多时,它只能落入渔网之中。
捕鱼人从水中抽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之下还泛着晶莹的光芒。
苏恻听着萧怀用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道:“阿恻,阿恻,不能让她吃,这都是我的,全都是属于我的!”
他目光阴沉的欣赏着苏恻因情欲而身体颤抖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
他恨不得一点一点流逝的时间就此停下。
苏恻在意识恢复的瞬间,怒骂道:“神经病!你就是个神经病!畜生!”
萧怀俯身含住他的唇,像是品尝一块鲜嫩多汁的水果,恨不得能够将他的唇瓣吞入腹中。
呻吟伴随着粘腻的声音再度回荡在房中。
身体本能的回应着萧怀的每一分动作让苏恻心中的厌恶在这一刻如野草疯长,直至遮天蔽日。
忽而草丛中钻出一条粗长到让人头皮发麻的蛇,紧紧跟随在苏恻的身后,让他因恐惧而动弹不得陷入绝境之时,却突然径直顺着水流钻入刚刚凿开的泉眼之中往更深处的地方游去。
那天下午,福宁站在门口,听着苏恻的声音逐渐消失,可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却久久还未停止。
——
苏恻的生辰那天,宫中热闹非凡。
可苏恻却兴致怏怏,宴席举行到一半,他便寻了一个理由出去透透气。
他又见到了秦子京。
“苏恻,你怎么出来了?”
苏恻显然没想到他还会主动给自己打招呼,怔愣片刻,又客气道:“席间有些闷,出来走走。”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难免有些尴尬。
苏恻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尴尬:“我……我先回去了。”
苏恻刚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听到秦子京走至他的身旁道:“上次,我很抱歉。”
苏恻抬眸轻轻一笑,像丝毫不在意一样轻声答道:“不用放在心上。你也没有说错什么。”
那日,在苏恻离开以后,秦子京才从一个宫人嘴中才得知前不久血洗宫殿的事。
原来,苏恻并不懦弱,他一直呆在萧怀身边,受他折磨,满足他那病态自私的占有欲。
甚至为了保护他们,才会说出萧怀对自己很好的话,借此让萧怀不会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