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将饵料吸入嘴中,这时候,刘美兰没有提鱼竿,因为它感觉不对会吐出。
直到鱼竿弯曲时,可以提竿,但要迅速,否则挞沙鱼会贴在海底并分泌粘液,难以拉起。
刘美兰眼疾手快,不到五分钟就钓了。在徐重阳和王暖暖敬佩的目光中,刘美兰连续钓了七八条挞沙鱼。
其中有一条居然有很多斑纹,像是斑马的毛皮一样。
王暖暖惊讶,“美兰姐,这个叫做斑马挞沙鱼吗?”(图)
刘美兰回答:“是的,这种体型的,长得像牛舌头,被称为牛舌鱼,有花纹的又叫做角牛舌。”
跟着刘美兰出海,王暖暖和徐重阳就像带了一本海洋百科全书一样。
中午的饭桌上,就多了烟管鱼汤,煎炸挞沙鱼。
傅老夫人称赞,“鱼汤不错,很鲜美。感觉来到这边,每天吃到的海鲜,味道都很好,而且不重样。”
刘美兰笑了笑,“奶奶,有我在,我能保证您从现在到过年,每天吃的海鲜都不重样。”
傅老爷子和傅老夫人在这边吃得好,睡得好,精神状态很好。
再加上身边有小孩子,充满生命力的年幼孩子,最能唤醒上了年纪内心对生命的渴望。
两位老人家以前对保健医生说的那些话,听一半留一半。现在他们乖乖按照医生说的做,就想多活几年,多陪孩子长大。
傅琛休假结束,回到部队。
刘老爷子和傅老爷子傅老夫人,还有保姆,就肩负起带孩子的重任。
当然了,谢教授下班了,也会过来帮忙。
刘正涛回来,在书房中听两位长辈的分析,他悬在胸口的大石头也落地了。
怀璧其罪带来的风险,算是解除了。
晚上,刘正涛握住妻子谢教授的手,散步回家,“清雅,我终于能放心了。”
“我何尝不是?”谢清雅回答,“不过当初我们决定把藏宝图交给国家是对的,否则这么多金子,真的是有命拿没命花。”
刘正涛笑了,“是啊,其实咱们家不缺钱,真的没必要在金钱上计较太多。看来,我们之前的做法没有错。”
谢教授深以为然,“是的。咱们儿子和女儿的就算做生意,也是朝着民族资本家的方向发展的,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为了追求利润,什么都不管。”
“现在很多人在奕文和美兰的公司工作,而且周边带动的就业和经济作物,远远超过其本身。带头作用做得很好,也是鼓励的。”
刘正涛思索片刻,“终归还是美兰厉害。这丫头没上大学可惜了。”
谢教授虽然遗憾,但她坚信,女儿刘美兰只是没学历,不代表她没智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老天爷在其他地方补偿美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