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熟悉了对方的节奏,喘息时手指还有闲心钻进对方衣服吃两口豆腐。
手感真的很好,骨架大小和软硬度都堪称完美,用力时还会紧紧绷起来,戳都戳不下去。
白虞兴致被带起来,只是现在理智尚存,因为他察觉对方情绪有些异样,而且身上衣服半干不湿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动手捏了捏,示意对方停下来,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望着对方低喘着问,“你去哪里了?”
秦鼎竺的眸子如同一块水洗的墨石,定定地看着他,手指按在他两侧颌骨,唇压下重重相碰后才开口,嗓音暗哑,“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只有我。”
就算是偷来的他也认了,他不想放手。
白虞恍惚过后,细致的眉尾轻挑,“你不是说,我是你师娘,绝对不可能和我在一起,连亲一下都不可以……”
秦鼎竺只是说,“我会替老师对你好的。”
“怎么替?”白虞目光纯稚,视线直白,气息湿热,又问,“怎么好?”
秦鼎竺复又低下来,咬住他的唇,随即情不自已地向下,吻在纤瘦的脖颈,闻到让人神迷的香。
他在用行动回答。
白虞精巧的喉结微动,下一秒被含在口中,灼烫的唇舌舔湿,又被轻轻咬住引起窒息般刺痛。
他仰头呼吸,宽大的掌心圈住他的腰,接着秦鼎竺却停住了,手指压过他凹陷下去的脊骨。
还是瘦,免疫力也低。
“你还没吃东西。”他低声说着,安抚地揉在白虞侧脸,“我给你做些。”
白虞有点茫然,他腿站累了没力气,对方扶他坐到了沙发上。
他靠着椅背,视线随之转动,秦鼎竺衣服还湿着,就走到半开放的厨房做起饭来。
白虞一时哭笑不得,他没坐一会儿也走过去,拉住对方手臂,“我还不饿,你说过淋雨会生病,先去洗澡。”
看他坚持,秦鼎竺听了他的话,准备快点收拾完出来继续做早饭。
白虞趁这个空,把满地乱爬的熊抓住,关掉开关扔在沙发上。
他走到厨房,想起对方的样子,也想试着弄一弄,便摘下围裙自己套上,背过手系上带子,还挺有模有样地拿起碗。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白虞连忙放下碗走过去,不知道是谁,他犹豫要不要等竺郎出来再开,但门铃响得很急,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
他便按下门把手,慢慢打开一道缝看过去,神情一怔,“母亲?”
杜蓉脸色奇差,双臂环在身前,“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我看你早都忘了。”
“我没有。”白虞弱弱反驳。
杜蓉推开门走进来,后面是沉默站着的白晏明,他没有动作。
白虞望着他,愧疚道歉,“哥哥,对不起,昨天下雨,我没有打到车。”
白晏明抬起头,看到他身上的围裙,目光被刺痛,声音暗哑下去,“你都会给他做饭了吗?”他都不舍地让他的弟弟做一点事。
白虞有些不好意思,攥了下围裙角,“没有,我只是穿了一下。”
杜蓉冷笑一声,“就他还做饭呢。”她比谁都了解白虞,生活技能方面还不如没进化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