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先箍怀里再说吧。
“不是,祖宗,您这是玩儿哪出啊?杀人杀累了就地洗洗是吧,前台那帮美女就鬼迷心窍放你上来了,你怎么忽悠的?”
招待所基本就服务他们社内部,前台擅长冷眼旁观,嘴严着呢。
“我说来捉奸……人家就让我上来了。”他轻咳了几声,蹭她,身体颤栗。
向莺语微笑,贴贴他,深吸骨头里将要腐烂的芬芳:“我特佩服你一点就是你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下大雨你就老实趴窝里不行吗,信息不回,一照面儿给我来这么一出午夜凶铃。”
“你害了谁了,这么心虚,”喻纯阳嗓子哑得厉害,“还说我没回消息。”
向莺语一手开手机,还真回了。回了一长串:
能用你这手机吗
好像有点工作的事儿
我看见了没事吧
是手机突然亮了
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把手机给我看的
喻纯阳从小就有规矩,没有乱碰别人东西的习惯,更别说手机这种特级私人物品,出租车上把手机借他他无感得很呢,就没想用,本身也不是抱着手机不撒手的网瘾患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想我死的多了——你没回长海吗,怎么摸到这儿的?”
得按时吃药啊!
“我翻你手机了,我知道你叫什么了,我还看到你预定了这个宾馆……”
说着他冰冷的脸被捧起,耳饰夹在指缝间一晃,向莺语的嘴唇直接盖了下来。唇齿舔舐间,喻纯阳喉咙里滚出轻柔的呢喃蜜语:“……能一直这样?……不走?”
热息喷在他耳廓:“够粘人啊你。”
“告诉我吧,你还想要什么服务,还想怎么对你?白天只有手,现在你可以挑。”
“怎么说的好像这事和你没关似的,”他两条腿被掰着掰着脸色有些煞白,“随便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话戳中了向莺语某个隐秘的开关,她嘴角抽动,一个无声的、近乎嘲讽的弧度漾开。
她想?这些年她脑子里喻纯阳可是很惨的很惨的。
“我可什么都没有想,我是说,你——”
“说吧。”
男人抬手挡住自己的脸,不看她,小声说:“……狠点。”
“还有?”向莺语的声音贴着他的脸颊滑下来。
指缝里的声音更小了,带着黏稠的喘息:“……肏的时候,不停地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