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的就是这个吗?
谁在意这个啊!
江熙年道:“时怀白,眼睛睁开,头?扭过来,朝着我。”
时怀白按照江熙年说的去做,被江熙年捧着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亲吻的时候睁眼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好像对方在观察你动情的模样,好像对方只是旁观着你们之间的爱恋。
可江熙年偏偏要时怀白睁着眼睛,要时怀白认真看着镜子?里?面,要时怀白亲眼看到江熙年的爱意。
“时怀白,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
愚钝的。
可怜的。
偏偏又是可爱的。
时怀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没刷好牙呢,就亲了吗?
他还是迷迷瞪瞪,甚至差点出声?反驳江熙年:我怎么不懂了?我这不是在超级认真地完成任务吗?
难道完成任务了也算不懂爱吗?
在时怀白还在和江熙年对峙的时间里?,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鸣笛声?。
“不好!”时怀白一下就回过神来:“有病吧,提前集合。”
江熙年还在悲纯感?秋,时怀白穿着热裤,露着一双大白腿,夺门而出。
头?发也没来得及用水压一压,满头?都?是炸起来的小猫犟种毛就直愣愣地冲了出去。
屋子?里?面只剩下江熙年失落地盯着时怀白的背影。
他觉得时怀白最近太奇怪了:可以接受任何表示爱恋的行为?,却分明没有任何的想法。
就像是机械地完成爱一个人的任务。
时怀白几乎是窜着跑到操场集合的。
操场是一大片的太阳,不只是艾比尔的学生迟到了,帝国军校也不能幸免。
但是好一点的是,帝国军校的学生校服都穿得妥妥帖帖。
等到队伍稀稀拉拉即将集合完毕之时,教官的声?音一抬,凶神恶煞:“立正。”
太阳在头?顶上烤着,浑身的水分都?被蒸发干净了。
唯一的水分供给就是——教官的唾沫星子?。
作为?一个军人,早起是必备的素养。
帝国军校的教官自?然对自?己学?校的学?生更加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