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年,我能带它回家吗?”
那一刻,江熙年的呼吸有一瞬间变得平缓,
沐浴在澄澈阳光中的时怀白耀眼得厉害,美好得不可方物,就像是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母性与良善糅合在时怀白的身上。
陈信也有点触动:虽然时怀白天天闯祸,但是时怀白还是很善良的嘛,看到一只被束缚自由的马,时怀白很心疼,很怜悯吧。
陈信看着被捆绑的马腿,心中不忍:“怎么把马的腿脚都绑起来了?多可怜啊。”
江熙年无可奈何道:“那匹马,多少钱能带走?”
在他们没注意的地方,马场主人魂儿已经走了有一会了:“不行,你不能带走它。”
江熙年铁了心要千金买马,对着老板面色不善,语气威胁:“为什么?开个价就是。”
“你猜猜为什么要绑它?”老板大呼冤枉,“它叫大黑,是这儿最犟的马!一松开就撂蹄子!!!是谁把他牵出来了的。”
刚刚说的马场里面没被驯服的马,就是它啊!
老板猛地瞥见时怀白的动作,急得魂飞魄散——大黑前蹄的锁链竟然松开了!
“快下来!别抱了!跑啊!!!”他声嘶力竭地大喊。
时怀白刚刚蹲下去唯美的动作哪里是在摸摸小马?
明明是在用一只小黑发卡撬锁啊。
时怀白拍拍马头,好像早有预料:“我不想在战场上我的马被别人逮到就能骑!”
看马可怜?nonono!
就爱犟种!gogogo!
在老板惊恐的目光里面,时怀白一勒马头,英勇无畏,那匹马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肌肉僵硬,呼吸变浅,好像非常害怕时怀白,一副乖顺可欺的样子。
只有时怀白一人可以看到的系统团团转:【求你不要虐马了,你已经虐待它一个上午了。】
时怀白:【这是驯马!我可是当过将军的人!我是专业的好不好!】
下一秒,最会闯祸的人骑着最会闯祸的马从小土坡奔驰而下。
时怀白大声地唱着自己以为的最雄姿英发的歌:
“套马的汉子~”
“你……呸,我威武雄壮~”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