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阁下可是年轻一代唯一的ss级雄虫,甚至是古虫血脉主系,要是因为他没有劝阻抽信息素凝液出了事,那他十个脑袋的不够赔的。
工作虫嘴干舌燥讲了很久,核心思想只有一个,劝说维森实在没有办法就随便选一个雌奴,放在家里,当不存在也好啊。
但耐不住这位尊贵的阁下是个犟种。
“直接告诉我去哪抽就好了。”
维森对他的建议没有丝毫心动,他话语冷酷,眼神淡漠又极具压迫力地看着工作虫,看得工作虫格外有压力。
这威压也太强了,不愧是ss级的雄虫阁下吗?
工作虫稳住有些软绵的腿,最后只能颤颤巍巍道:“去医务室那边就有仪器可以抽取。”
“好。”
维森一得到答案,就快步向外面走去,风吹起他的衣摆的头发,冷淡中带着自由的意味,衬得他也像风,像不为凡间停留的风。
两位工作虫不约而同地想,也许,这位阁下本就该是这样。
像不落世间的神明,没有和其他雄虫一样的俗欲。
“阁下,您怎么来了,是怎么了吗?”刚刚还在打着瞌睡的虫医看见时维森马上清醒,一脸担忧地快速小跑过来。
“抽信息素凝液。”维森简明扼要道。
虫医不敢置信地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而维森已经直接在椅子上坐下,催促着他:“来。”
早抽早结束,他等会还要去机械室呢。
“这,这不行啊。”虫医的脸吓成惨白,说什么都不肯给他抽。
维森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了兰科,坚决并多次表达了自己宁愿抽信息素也不选雌奴,不喜欢多一只虫在家里呼吸,也不喜欢在家里多看见一只虫。
千说万说,才勉强让兰科点了头,允许虫医抽他的信息素凝液。
虫医挎着一副好像死虫了的哭脸,但能到第一军校当校医技术还是不容置疑的,手很稳,维森感觉没有什么不适的。
甚至感觉身体更轻松,脑子清明了。
抽取压缩过程中也没有感觉到痛,只有针管扎到脖子时小小疼了一下,几乎没有感觉。
他挥挥手告别了在后面絮絮叨叨说了千百遍有后遗症一定要告诉他,今天要好好休息的虫医,转头就去了机械室。
只挨这么一小下,就可以换取半年清净,真的是太值了。
抽取的时候他问过虫医,这些惩罚的信息素凝液会用在什么地方,虫医告诉他说会捐给医院,用于治疗精神海剧烈暴动的雌虫。
那他的信息素凝液会落到谁的手中呢?
虫医刚刚给他科普了一下,雌虫的精神力暴动很危险,而且极其痛苦,一不小心就有让雌虫丧命,越高阶的雌虫越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