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剑光盛满整个房间,蕴禾布下结界护住苏澜溪,紧张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苏见清。
两人之间的修为差距太大,苏见清一时不敌,被一剑击中。
蕴禾接住他,唤出青竹,气势汹汹地打上去。
两人同处一个境界,蕴禾敏锐察觉到玄陵身上有伤,想来应该是之前与弼隰一战留下的。
她痛打落水狗,使出一棍又一棍,专门往玄陵伤处打。
一时之间,这位堂堂伏渊仙门的仙尊被打得狼狈不堪。
蕴禾边打边骂,“你是怎么进来的?把东西交出来,往后你不准再踏入此地一步,脏了苏见清娘亲的眼!”
玄陵不愿,咬牙忍受。
蕴禾眸光一厉,重重一棍落下,“交出来!”
这一棍打在玄陵胸膛,他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许久都没爬起。
刚一抬眼,一根竹子直直立在他眼前。
蕴禾喝道:“把东西交出来!”
玄陵咬牙不言。
“不交是吧?”
蕴禾冷笑一声,“那我就现在把你打死,免得你再来碍眼。”
说着,她立马举起青竹。
“我交。”
玄陵咬牙切齿。
已经许多年没遭受过这种屈辱,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从芥子囊里取出一物。
蕴禾伸手拿过,低头一看,竟是一瓶血。
她咬牙,这个混蛋!
猛地抬头,眼前却已经没了玄陵的身影。
蕴禾骂道:“贪生怕死的鼠辈,还仙尊呢,下次见面,本皇一定要打爆你的头!”
她平复心里的愤怒,转身走向苏见清,把那瓶血交给他。
“喏,这是你娘的。”
苏见清低头,怔怔看着那瓶血。
用力握紧,他跪在苏澜溪床前,声音沙哑地喊:“娘。”
“对不起。”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认贼作父。”
蕴禾蹲在苏见清身边,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你那时候不过是个婴儿,能知道什么?这事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该死的玄陵,满肚子的阴谋诡计。”
苏见清反握住蕴禾的手,把那瓶血放在苏澜溪头侧,低声道:“阿蕴姑娘,我想在这儿多陪陪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