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阿雪很厉害,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了。”
因此谢饮无,这一次不准备让卫欲雪跑了。
卫欲雪干笑一声,试图挣扎一下:“师尊,宰相肚里?好撑船,这种小事,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谢饮无似乎在思索,顺着他的话?道:“小事?”
卫欲雪正?要点头,忽然狐狸眼微睁。
原本正?面抱着他的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被子?里?,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到了他的腹肌上,带来刺痒的感觉。
白泽哪怕是人形,也很喜欢这样舔他。
被白泽舔在腰腹上,卫欲雪劲瘦的腰瞬间绷紧。
他的手按到白泽的头上,想把?白泽给推出去,手指却陷入雪白柔凉的发丝之间。
谢饮无的手指,在卫欲雪微微喘息的时?候,深入进他的口腔,压住他的舌头,细细在手指间把?玩。
谢饮无一个本体和分身,黑发白发相同的两个人,将卫欲雪抱在中间,当然比卫欲雪一个人占优势。
前后?都被……让卫欲雪光裸的后?背,紧紧贴到了谢饮无结实的胸膛上,亲密无间。
漂亮的狐狸眼,迅速被潮湿的水汽覆盖-
天魔被封印在深渊之中。
深渊如一道巨大?的伤疤,横亘在仙洲上,人走在深渊的裂缝旁,前后?都看不到尽头。
这里?的天空,在魔气的影响下,从来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灰沉。
仿佛沉甸甸压在人的肩头,让人的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卫欲雪的步伐极为沉重,低着头,薄薄的眼皮垂下。
他就是这片天空下,被阴沉的天给压垮了的那样。
金色的长剑上,还沾着血,卫欲雪却没管,只?是握着剑柄,任由剑锋拖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血痕。
昔日名震仙洲的修仙者,被仙盟追杀,宗门驱逐,成了如今这般的模样。
他一身黑衣,那劲装的颜色莫名很沉,似是浸透了鲜血后?,才会呈现出的幽沉的色泽。
而他身上为一白色的地方,是缠在脖子?上,一层又一层的绷带。
雪白的绷带,将曾经留在这里?,几乎要砍断他脖子?的伤口遮掩主。
他拖着剑,一步一步,来到了这里?地势最?高?的的地方,再往前一步,他就会踏入前方的深渊中。
卫欲雪刚停下来,天魔就迫不及待,让这里?的地面,狠狠震动了一下。
祂怪异地笑了起来:“你还是来了。”
“被昔日的同门、朋友刀剑相向的滋味怎么样?”天魔道。
祂在等待着,等待卫欲雪开口的时?候,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这对天魔来说,他的痛苦就是最?美味的食物。
卫欲雪垂着眼皮,神情?淡漠。
半晌,他才张开口,沾血的唇瓣干裂,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天魔,今日我来,是和你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