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意识向前倾身的越朝歌闻言微颤了一下,喉结滚动。
“还好不认识,”叶渡牵动唇角,眼神中却并无笑意,“不然知道你的毛病,就连这点用都没了。”
越朝歌深吸一口气,捂住了半张脸:“……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叶渡一脸不屑:“虚有其表的废物。”
越朝歌放下手来:“你一直攻击同一个点,就没那么大杀伤力了。”
“嗯,”叶渡又夹了一口菜,“阳痿了三十年,也该脱敏了。”
“我才二十九!”
越朝歌强调完毕,又深呼吸了一口,又说道,“而且,我觉得我完全有可能康复。”
“哈。”
叶渡皮笑肉不笑。
越朝歌目光灼灼:“你又不是没摸到过,不硬吗?”
“没你的嘴硬。”
叶渡说。
越朝歌左右看了看,确认过没有人留意他们的角落,半趴在桌上,压低了声音:“现在就是硬的。”
见叶渡眼神中闪过短促的慌乱,他又补充,“不信你摸摸。”
叶渡瞪了他一会儿,也四下看了看,之后在桌下脱掉了一只鞋,抬起腿,隔着裤子,精准地踩了上去。
“……大庭广众,”他感受着脚掌下饱满的轮廓,“你要不要脸?”
越朝歌表情很不自然,不得不借支着下巴的手遮掩,开口时语调不稳:“你也不用一直踩着吧。”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别乱动了。”
待叶渡放下了腿,他表情还是很不自然:“我说了啊,它就是对你很有感觉。你还跟我说那些,肯定会有反应。”
见叶渡一声不吭,他用讨好的、哄骗一般的语调说道:“帮个忙嘛。”
话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晚上可以去你家吗?”
越朝歌问。
叶渡垂下眼睫,闪避着他的视线,在漫长的沉默过后轻声说道:“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