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累,深吸一口气继续拗,差点把自己弄脱臼了。
好不容易自己处理好了,她拧着手腕开门。
刚出门就看到谢令洲面对着墙壁罚站。
秦知觅:“你来啦?不是在体育馆门口等吗?你在这儿干嘛?”
“……拜爱因斯坦。”
谢令洲平静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崩溃。
秦知觅看着墙上挂着的物理界白毛顶流,疑惑地问:“你们计院的不是应该拜雍正吗?”
“……”
秦知觅提着换下来的衣服,活动着肩膀:“那你刚有见到毛毛学姐吗?”
“没有。”
“可是她刚才还进来看我来着。”
“……没有。”
“不可能啊。”秦知觅细细地想了想,确定刚刚明明有人进来了。
她戳了戳谢令洲的背,手感软中带硬。
“你转过来,看着我再说一遍。”
谢令洲转过来,嘴巴像被扯着线一样,僵硬地开口。
“我没有偷看你换衣服。”
秦知觅:“……”
“……”
谢令洲的手在腿外侧蹭了又蹭,踌躇地说:
“我不是故意的。”
秦知觅:“……”
她觉得又恼又好笑。
想骂他,又好像冤枉了他。
她的背,他是不小心看见的。
但她也不是没占过他便宜。
毕竟他的半裸写真,是她哄骗他拍的。
这么想想,好像她才是变态。
现在,看到谢令洲一副死了算了的样子,她还想更变态一点。
秦知觅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我的背上好像又长了一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