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晒,更容易晒黑。
她不想继续继续拎着,于是把水还给了谢令洲。
谢令洲接过瓶子,给它裹上三四层纸巾,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又重新递过来。
“可以敷脸降温。”
秦知觅:“那我的妆会花掉。”
谢令洲一呆:“……你化妆了吗?”
直男。
这看不出来?
秦知觅翻了个水獭白眼:
“……我涂了腮红。”
“原来这是腮红。”谢令洲喃喃自语道。
他还以为是晒出来的。
思考片刻,他用食指在自己的脸上打着圈,“那你的眼睛……”
秦知觅理直气壮:“也是涂的。”
“……”
“像不像刚哭完?”
“……像。”
像极了。
谢令洲把手插回口袋。
半晌,他换了个话题:
“水,可以喝的。”
秦知觅:……?
被调戏了还给人买水,真的假的?
她坏心眼地勾起了嘴角,慢慢逼近,把水瓶抵在他胸口。
瓶子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水珠浸透了纸巾,一圈深色在他的t恤上慢慢洇开。
“谢令洲,”秦知觅抬眼看他,笑意斜飞入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给女孩子递水之前,要先把瓶盖拧开?”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