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我这弱女子太好欺负?还是因为我现在是平民百姓就能任他们随意欺辱?”“大人,我知道你们办案很辛苦,可是这也不能让他们随意就把这帽子往我这弱女子头上扣吧?当初离开那天,我的确是打断了盛泽骐的腿,但也是太过于气愤,他们既要又要,都让寡嫂怀上了,居然还妄想拿捏我手上的嫁妆说要把我给关起来,我这才气不过,打断他双腿的。但自打和离后就离开了侯府,我这一直住在这庄子里就没有再离开过庄了,又怎么去的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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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昨天我父母和大哥从江南过来找我,我们一家子在庄子里团聚叙家常,我们更没有闲时间去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大人,昨晚我们没出庄子,庄子所有的人都可以为我们证明,如果大人不信,那就请大人找出证人来证明我们进城,或是证明我偷黑去打断盛泽骐双腿,要不然,我们不会接受任何污蔑。”
“这都和离了,不该老死相互不往来吗?怎么他们就非得扯上我呢?是他们太穷了,就肖想我手中的家产不成?”
“呵,我家有大哥呢!再怎么样也轮不上他来吃绝户──”
云峥的俊脸不可抑制的扭曲了一下。
宋大人也被这位云小姐的言论给惊到了。
不过,她说的也很有道理。
“那你大哥?”
云月俏脸一寒。
“大人,你这恐怕不合适吧?怎么上来就要把我家人给怀疑一下?我大哥和我父母昨天才来,他们都没有进城,更别说他们也不知道盛家人现在的住处了。如果大人有任何疑问,就先去查清楚,而不是直接来我这儿把我们当犯人审。我们虽是平民百姓,但也是天子脚下的子民。”
宋大人没想到这位云小姐的脾气挺急,“云小姐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例行查案问询,如果真当犯人审,那就不是来这里了!”
这时,云峥开口了,“这位大人请见谅,我妹妹还是小孩心性,忍不得这冤枉,不过,我妹妹说的也是,她跟那盛泽骐都毫无半点关系了,这盛泽骐一出事,就牵扯上我妹妹,这就很不合适了,难不成他们家以后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任盛家嘴皮子上下一滑动,你们官府的人就过来找我妹妹问话在?这要是让人知道会怎么想我妹妹?岂不坏我妹妹名誉?”
“虽说清者自清,但跟我们没半点关系,我们为什么要自证清白?这位大人,我希望你们这是最后一次上门。否则,我们云家不会就此罢休的。对了,大人,上次我妹妹的嫁妆在前武安侯府失窃这事,你们案子有眉目了吗?”
“要我说,该不会是他们想要侵吞我妹妹嫁妆而演的一出好戏吧?要不然,怎么就这么离奇呢?他们侯府的人就全都睡下,那窃贼搬东西的动静真没有府外人看到吗?难不成那些窃贼把全京城的人都给迷晕?”
“我家妹妹的嫁妆那可是黄金万两,还有百万银票,和那些古董字画也是价值连城的。他们盛家该不会就是监守自盗然后明目张胆的侵吞?呵,就凭他们对鸡鸣狗盗毫无半点礼义廉耻的狗男女还真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得亏皇上英明,直接收回了侯府。”
宋大人:……?
得,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云家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都非常能讲。
不过也是,这云家可是江南首富之家,他们要是不厉害,这又能如何守住那庞大的家业?
他在这边查不出什么来,只得带着那些官差离开。
待他们一离开,云峥就对着自家妹妹说道:“妹妹,你看到了吧!这世道还是得有权才行,要不然,随便什么人都能往咱们家中闯,呵,这要是换个有权有势的官家,他们还能冒然上门询问?”
今天这事更加坚定他要立功建业的想法。
其实这个想法从小就有,奈何他家是家大业大,偏偏父母又只剩下他这一儿子。
这庞大的家业,他要是不支撑起来,那就只能落在小妹头上,让她辛苦──他是不愿意的。
况且,以前小妹的性子也不合适。
而父亲年纪会慢慢变老,他不可能把家族重担让老父亲来承担。
但是,现在想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