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腿心黏腻的湿意,不正与白日书房里一般无二。
原来。。。她羞得脚趾蜷缩,烟儿竟想要与哥哥。。。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呜咽。
杜若璞的膝盖不知何时已抵开她紧闭的腿弯,正隔着亵裤,在那片湿漉漉的花户处缓缓研磨。
哥。。。。。。呜。。。。。。破碎的呻吟刚溢出唇瓣,突然化作惊喘。
原是那作恶的唇舌忽然加重力道,犬齿不轻不重地碾过乳尖儿,激得她弓身相就。
杜若璞的唇离开那枚被吮得发胀的茱萸时,带出一丝银色的涎津。
杜若烟浑身一颤,雪乳上还残留着哥哥齿尖的酥麻。
烟儿不专心。。。。。。他低笑,指节突然在那乳尖儿上不轻不重地一弹,该罚。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锁进哥哥怀里。
杜若璞慵懒地倚着雕花床围,像头餍足的春兽般将她圈在身前。
可那双手却得意得很,掌心裹着两只白兔雪乳不停抖动揉捏。
指尖时不时刮蹭挺翘的红果,惹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松山书院。。。。。。他的声音低沉,充满魅惑,拇指轻轻碾过乳尖儿。
仲春之时,和哥哥一同启程。。。。。。嗯?
杜若璞忽然倾身,薄唇猝然衔住她的耳垂,齿尖轻轻一碾,湿热舌尖抵上那处软肉,厮磨间带起一阵酥麻战栗。
烟儿听清了么?
杜若烟呼吸骤乱,耳尖烧得通红,哥哥的气息灼热地拂过颈侧,烫得她心尖发颤,连指尖都蜷缩起来。
她咬唇点头,喉间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个字也挤不出。
烟儿——他低笑,嗓音沉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回答哥哥。
听、听清了。。。。。。她声音细若不可闻,尾音却被胸前突然加重的揉捏撞得支离破碎。
“那便好。”指腹缓慢地碾着那两抹酥红,像是在细细惩罚她的心神不宁。
“父亲会先一步去松山,赴任经学博士。”
他顿了顿,指腹故意在那儿处按深一分,嗓音低沉得像是在心口震动。
“而你——是我的远房堂弟——杜晏,将随我一道,上松山书院求学。”
她浑身一颤,如惊鹿般猛的旋身,眸色惊疑,却被他眼底那片沉如寒潭的暗色牢牢困住。
一个时辰前,杜珂的书房里,烛火燃得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