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菀回说:“好。”
一切妥当,谈菀今日份的工作算按时完成。
她解下围裙,准备背包告辞,可钱季驰却说:“吃了晚饭再走。”
“让钟点工饿着肚子回家,我不是这么没品的雇主。”
权当多陪一会儿琅琅,谈菀答应了:“好。”
可是,下一秒,当她拉开椅子坐下时却突然捂起了嘴巴。
“呕——”
谈菀捂紧嘴巴,快步朝着洗手间奔了过去。
钱季驰跟了上来。
谈菀恶心的紧,对着洗手台不停地干呕。
钱季驰为她拍了拍背,又为她递过去纸巾。
漱口之后,谈菀接了纸巾擦嘴,她解释:“不是怀孕。”
钱季驰望着有些狼狈的人,说:“我没往你怀孕那方面想。”
扔掉纸巾,谈菀回说:“还是老毛病。”
颈椎病。
谈菀确诊颈椎病是在大二。
她大学学的是设计,需要长时间伏案画图,也就是那时候颈椎病和腱鞘炎齐齐找上了她。
虽然大一两人就同居,但真到了寒假过年却又不得不各回各家。
那一年的春节钱季驰也没留上海而是回了扬州外婆家。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次年的正月十五。
北京的小公寓里,分别了月余的小情侣恨不得生吞了对方。
沙发上,暖气开的很足,气氛烘托到位,钱季驰打算去寻套子。
可是谈菀阻止,小声在他耳边说:“季驰,我大姨妈刚走,安全期,这回算我给你发个福利。”
惊心动魄差点闹出人命是在一个半月之后。
某个周六早上,谈菀频频感觉到恶心,紧张是有的,但谈菀心大到已经在给俩人的小baby取名字了。
男名女名各取了一堆,这才想到应该去验一验。
可惜一道杠,什么也没有。
钱季驰带她去了医院,检查显示是颈椎曲度变直引起的气郁型颈椎病。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