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之前你的那些拈花惹草我认了,小野模在网上嚣张的挑衅我,我也可以忍,但你搞出孩子,绝对不行!”
程家三代从商,只是他程峻邦不经商,但不代表他骨子里没有程家商人的基因,他将户口本和身份证推到了谈菀的跟前,语气稍微变得平缓些,像是在和你谈条件,他说:“阿菀,这个孩子是我的,只要你愿意,她也能是你的孩子。”
“你这些年心思都在蜜too上,烟酒熬夜你哪样不碰?你想想,万一你以后没法怀孕,或者受孕困难,只要有这个孩子在,你在程家就能站稳脚跟。”
“不然我为什么能允许她生下孩子?我也是在为你考虑!”
你听听,倒果为因他讲的很漂亮,甚至话语间还全部是在为你打算。
程峻邦如果不开飞机去经商,一定能做的比他堂哥程惟邦还出色。
谈菀没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去母留子?程峻邦,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把和我讲的这句话当着你女儿妈妈的面再讲一遍,看她会不会瞎眼自己看错了人。”
程峻邦站了起来,察觉自己失言,他只能再低头,打算去牵谈菀的手,语气也软下去七八分:“阿菀,求你。”
“求你再给我次机会,你洗漱一下,洗漱完了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
“我们的婚礼日子定下了,喜帖也散出去了,这婚说不结就不结,亲戚朋友那我们没法交代。”
“程峻邦,这是你应该考虑的事,不是我!”
谈菀甩开他的手,哪怕抗抑郁药物再有用在此刻也是失了效力的,她眼里掬起一抹泪花,那是程峻邦之前多次出轨她的隐忍,好在这一刻,她终于不必再忍了:“程峻邦,我们结束了,今天,我不会和你去民政局领证,我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
谈菀走到门边,将大门拉开,说:“程峻邦!请你出去,离开我的家!”
程峻邦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他没有打算要走的样子,只将心里的打算转换成了清算,他转而抬头问:“阿菀,你说我过分,那现在换我问你。”
“别以为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儿我不知道。”
“你和钱季驰又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谈菀愣住了。
看她愣住了,他底气渐起,再问:“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你隔三岔五就往他那边跑,你真当我程峻邦是傻子,什么也不知道吗?”
当初的她贪看的含情笑目如今却含着她读不懂的算计与阴郁。
曾经深爱的沪航FM620正在一笔笔的和她清算感情债。
她没有那么好的思维去纠结程峻邦怎么知道了这事儿,她只说:“我和钱季驰什么事也没有!”
大门是敞开的,楼梯间隐约有脚步声传来,声音逐渐逐渐由虚变实。
踩着楼梯上来的这个人,是钱季驰。
钱季驰腋下夹着只纸箱,他进了门,将纸箱靠在了墙边。
弯腰放下箱子,又直起身,动作间只闻得程峻邦从鼻孔中发出不屑的轻嗤:“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当着三个人的面,程峻邦把话说的很难听:“谈菀,你看看,男小三来的多及时!是掐了秒表的吧?”
“我不要你,他上赶着跑来接盘?”
刚才在楼道里钱季驰就听到两人的吵架声,犹豫再三,他还是选择了上楼梯进门。
这几天的新闻和热搜他有看,辩驳和讲道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菀不能再被这个混蛋欺负。
他很自然的站在了谈菀面前,把人护到身后,说:“峻邦,你应该醒完酒再来和阿菀好好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