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季驰进了厨房,准备烧水,锅子刚放在煤气灶上,却听见伴随着玻璃落地声谈菀在客厅大叫了起来。
他赶紧跑出来,问:“阿菀你怎么了?!”
地上躺着玻璃杯碎片,洒出的柳橙汁溅湿了沙发脚。
谈菀手上拿着一盒锡纸板,带着惊魂未定讲:“季驰,我晚上应酬喝了酒,但刚才忘记了,又吞了两颗头孢。”
谈菀一贯会在梅雨季犯起支气管炎,夜里咳的厉害,医生给她开了头孢消炎。
钱季驰接下她手里的锡纸板,扫了一眼,原本六粒的胶囊只剩下了四粒。
谈菀慌了神,不自觉的有些发抖,她一向惜命,问:“季驰,我会不会死掉呀?你赶紧开车送我去医院。”
“来不及了。”钱季驰扶住谈菀往浴室走去:“跟我来。”
进入浴室后,钱季驰火速拿起洗手台上的皮筋为谈菀绑好头发,接着摁出洗手液将手洗干净,然后再对谈菀讲:“张嘴。”
谈菀知道钱季驰要做什么,她听话,将嘴张开。
钱季驰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一起伸了进来。
湿热感包裹住他的手指,最先触及的是她温软的口腔内壁。
谈菀脸上起了一丝绯红。
指腹再往里探,她吞下他两根手指,他顺利探到了她的软腭。
手指顶在软腭上,轻轻戳了两下。
谈菀只觉口腔里全是洗手液的味道,喉头滚动,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一下。
钱季驰又戳了两下,且戳完后手指向外退了些。
谈菀全身肌肉绷紧,她双手抓紧在他的衬衫上,甚至在他手指离开软腭又戳回去的那瞬,她能很乖的适应节奏,连身子也跟着起伏。
就像是寻回了过往的默契。
曾经他们最好的时候,某几次小别重逢,谈菀说她话事,她趴在钱季驰身上,几番情动,钱季驰抬手摸上她的脸颊,她会歪头,跟着笑一下,再吞下他的手指……
此刻,好像回到从前。
软腭滑腻,钱季驰只是轻摁,但显然力度不够。
谈菀呕吐的欲望不是那么强烈。
钱季驰在心底说服自己,要帮阿菀,抓紧时间,就得狠下心来。
意念驱动指节,再往里探,他狠狠朝谈菀喉咙口抠了一下。
接着快速抽出手指,谈菀立马转身低头,对着洗手池毫无保留的“呕”了出来。
“哗”一下。
晚上喝下去的香槟与威士忌全吐了出来,与酒液混在一起,落入洗手池的还有那两颗尚未被胃酸溶解的蓝白色胶囊。
看见胶囊完整无损,两个人的心才算是落了地。
钱季驰打开水龙头,让流水冲走脏污。
谈菀掬水漱口,钱季驰为她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