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和你一样也不吃那玩意儿,可是近些年被麦麦这个潮汕人带着喝凉茶吃苦瓜,也习惯了。”
“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
说完谈菀抓起一把竹签开始哼歌:“真想不到当初我们也讨厌吃苦瓜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愈来愈记挂开始时捱一些苦栽种绝处的花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调越哼越高,引来其他桌食客围观,i人钱季驰握住e人谈菀的手腕:“别唱了,旁边人都在看着我们。”
察觉到其他桌投来的目光,谈菀下意识的捂住嘴:“不唱了。”
谁知下一秒她突然站起来,提高音量来了句:“青春的快餐只要求快不理哪一家哪有玩味的空档来欣赏细致淡雅。”
烧烤店门口,酒精正发挥作用,谈菀晕乎乎的,钱季驰帮她拿好手包。
意犹未尽的谈大小姐嫣然一笑,问:“钱季驰,我刚刚唱的好不好听呀?”
钱季驰回:“是黄伟文听了想报警的程度。”
谈菀冲他做了个鬼脸:“钱季驰,你一点儿也不支持我的歌后事业。”
“想当年,我可是徐家汇第一情歌天后!”
代驾将车开了过来,钱季驰说:“我送你回家。”
谈菀拼命的摇了摇头:“不要!程峻邦在我家,我不想看到他!”
她扭动身子:“程峻邦,我不想看到他,他欺负我!坏蛋!”
钱季驰将人扶上车,代驾在前面开,他和谈菀一起坐在后排。
车窗全开,谈菀有呕吐的冲动,钱季驰给她拍背,又对她说:“阿菀,想吐就吐,没关系的。”
谈菀摇摇头,忍住了。
她不能弄脏他的车。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附近的酒店给谈菀开间大床房,或者打电话给她的闺蜜们,但他偏偏选择将人带回了家。
归家后,谈菀直奔到浴室,等她吐完钱季驰给她拍背递水,把客房留给她后又将琅琅送了过来。
夜阑人静,谈菀洗漱完睡下了。
钱季驰一个人坐在阳台,打火机亮了下,点燃一根利群逍遥。
钱季驰想他大概真是疯了,既奇葩的让前女友做辛德瑞拉后今夜更过分的让她留宿。
黄金蝴蝶戒指套在他的小指上。
心忍不住抽动了下。
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回闪着刚才谈菀的那句醉话:“程峻邦,我不想看到他,他欺负我!坏蛋!”
甚至谈菀在讲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跟着躲了一下,那是防备的姿势。
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