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不带任何否定的说:“季驰,如果不是宫外孕的话,我想我会把她生下来。”
“我那个时候躺在病床上,每天看的最多的是远处教堂穹顶上的十字架。”
“冥冥之中我有感觉,那个孩子是个女孩。”
谈菀喝了口水,继续讲:“我还给她取了名字,叫小环,钱小环,和爸爸姓。”
谈菀出院后开始创业,公司有了起色后,她飞去韩国做了祛疤手术,顺便打了脐环。
谈菀掀开衣服露出脐环,他拉着钱季驰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脐环上:“我经常会戴十字架脐环,就是在纪念我们这个没有缘分的孩子。”
“别说了宝宝。”钱季驰搂她搂的紧:“以后有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哪怕是我自己也不行。”
两人聊到深夜,而后,一起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钱季驰接了个电话,他是带着笑挂上的电话,他说:“是婶婶打来的。”
“她要给我安排相亲,但是我拒绝了,我和她说我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他盯着谈菀看,她眼里蓄住他向往的富士山与月亮,她是他最皎洁的梦:“……这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他说完,将谈菀抱着放到了床上,他细细的吻她,吻到脖颈时,他停顿了一下问:“我还没问你,你相亲相的怎么样了?”
谈菀勾住他的脖子,摇了摇头:“我的相亲对象你认识,是表哥陈嘉朗呀!”
钱季驰舔舔她的耳廓又问:“读哈佛的那个?”
“嗯。”谈菀又说:“人家现在哈佛博士毕业了。”
“那你俩?”钱季驰继续吻她,他要补回八年间他欠她的一切。
“呜——”谈菀觉得痒,她推了推钱季驰说:“彩衣娱亲。”
“回程的路上嘉朗表哥有给我打电话,他说我俩晚上配合得堪称完美,下回去上海他要请我吃饭。”
“呜呜,钱季驰痒呀!”谈菀眯着眼睛,不得不说,钱季驰真的很会吻她。
“阿菀,今晚我负责服务,你负责快乐就好。”他吻在她的肚脐上,吻在十字架脐环上,所有的亏欠,内疚,都化作了缠绵又细碎的吻:“不止今晚,还有无数个以后。”
他撑在她身上,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只莓红色的小盒子,他咬开包装,谈菀笑着问:“喂!钱季驰你从哪里弄来的蜜too的套?”
盒子被咬开一个角,钱季驰将套子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他说:“开业那天我买的。”
“还是原价。”
男人没有从中挑出一只套子,他继续亲在她的小腹上,接着低头,鼻尖微蹭,谈菀被他勾的酸胀难耐,不由得将身下的床单揪出了牡丹花的样式。
牡丹招蝶,蝴蝶穿花。
蝶首微俯,扑在了牡丹花蕊上,夜灯明一寸,暗一寸,惊的蝶翅徐徐摆动,牡丹花承不住这般殷勤,雌蕊频频微蜷准,又旋即舒展……
良久,才听到男人沙哑着声音说:“菀,我说过的,今晚,我要让你享受到。”
短促的香港之行还剩最后一天。
一上午,谈菀视频开了几个会,之后又去了新店,忙完已是黄昏时分。
趁着挤出来的时间,两人一起漫步到了维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