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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李一诺伸了一下手，好像要摸一下她的头发，但又放了下来。

轰的一下，杨争就脸红了。

不是害羞，是激动，她连忙自己往后撩了一下头发，又来回摸了摸，然后一脸期待的看向李一诺：“好了吧？”

李一诺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已经各种翻腾。

他想说什么，却有些无法开口。

丁盛，是唯一一个被附体，还保留了自我神智的普通人；

丁盛，认识杨争，甚至，就是因为有杨争，丁盛才保持了神智……现在对这一点他们已经不能确定了，因为丁盛到底变成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可，早先的确是因为杨争，他才和别的被附体过的人不一样的。

而王连入拿的那个照片是武宁。

他们都能看出来，是武宁。

那个石头，是武宁！也许长得不一样，但他们都知道，那就是武宁。这是武者和学者到了顶尖层次的一种灵觉。

而武宁，也是杨争身边的人，是因为杨争，她才留到了帝都，也是因为杨争，她才会进了那个补习学校，静安小区……就是杨争所住的小区。

对杨争没有过怀疑吗？当然不是，如果说最初杨争的进步还能用武者各有各的机缘的话，那她在一年的时间称为宗师……是怎么都不能用机缘来形容的了。

不过也就是因为她成了宗师，反而，降低了他们的怀疑。

异端无法成为宗师；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习练人类的功法？

所以虽然杨争身上还是充满了谜团，大家也没有真的采取什么措施——别管是正是邪，在面对异端的时候，他们都是人类！

可如果杨争，是异端呢？

或者说，是异端推出来的什么东西呢？

这件事很诡异，几乎无法想象，但现在他们面对的，本身也就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一次空间通道异变，也是在杨争下来后才变的……是，过去通道就有过异变，可，这些年也没有几次。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三次、四次，又是什么？

“您的看法是……”当时，他对着那两张照片慢慢开口。

王连入并没有马上回答，他抬起头，看向自己过去的老师。

“现在，是没有确定答案的，所以，我们只有试探。”

他没有说话，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我们搜集了所有杨争和武宁以及丁盛的资料，发现武宁和丁盛，最在意的，是杨争……如果他们是一个团队，如果这个团队有核心的话，这个核心应该，就是杨争了。”

李一诺再次点了下头。

“而杨争，最在意的就是你了。”

“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并不能肯定，但也许，对她表达一点喜爱之情能够有用。”

“好。”

王连入看着他，他又说了一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