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还脆生生喊了句:“砚叔叔!”
“乖。”傅砚修半弯下腰,揉了揉侄子的脑袋,“你想要的限量版乐高。”
侄子抱着礼物跑远了,傅砚修直起身,视线在空中与傅正风对上。
后者显然不想提起上次的不愉快,轻咳一声,问起公司近况。
傅砚修淡声答了,没一会儿,大伯母来喊他们去餐厅吃饭。
半径两米的圆桌,小寿星坐在最中间,傅砚修被他拉着手坐在了右手边。
“砚叔叔,”小孩喜欢谁毫不掩饰,凑到傅砚修耳边,用自以为小的声音道:“一会儿我切最大块的蛋糕给你!”
堂哥在一边听得一清二楚,语气特别酸,“呵,昨天才说我是你最爱的好爸爸。”
“可是……”侄子咬着筷子一脸为难,“他也是我最爱的砚叔叔诶。”
热气蒸腾往上,伴随着清脆的童音,场面和谐热闹,每个人都笑眯眯的。
大伯母说:“我也没想到小砚这么喜欢孩子,他以前每次放暑假回来,都要带着晨晨玩两个月。”
晨晨是侄子的小名。母校百年校庆,这一天的时间傅砚修是早早留出来的。
但也不完全是为了所谓的情怀。
傅氏有意往生物医药行业发展,计划在年底与临大共同设立研究院,出色人才可直接与傅氏签署劳动合同。
“你啊。”傅砚修身边坐着校长,六十多岁了,慈眉善目的,和家里亲近的长辈没两样,“能不能别时时刻刻想着工作。”
“多看看这些朝气蓬勃的孩子。”是公会歌手的唱歌集锦。
开头就是干净清亮的高音。
咬字清晰,且尾音利落。
是外行人都能听出来的游刃有余。
歌声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明明只唱了两句很快就切换到了下一个人,但傅砚修就是觉得刚才被姜昭烦出来的燥意都消退不少。
有不错的数据做支撑,直播平台的建设也能正式提上日程。
会议结束,参会人员一个个离开,傅砚修却没急着起身。
反而拿出手机,点开了朋友圈。
总裁也是需要休息的。
办公室里还有十几份文件需要他过目,十分钟的适当放松,才能让头脑更高效运转。
有钱人的乐子总是很多的。
陈寅上周带着新谈的小女朋友去了马代,每天朋友圈发个不停。
一会儿是海鲜大餐,一会儿又是在碧蓝澄澈的大海里浮潜。
傅砚修随意扫了两眼,继续往下划。
某个海外合作商在今天凌晨上传了个小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