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怎么他跟薛长松忽然就?……明堂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状态,就?是觉得很奇怪。
一直到明堂的手恢复正常的温度,薛长松撒开手:“好?了,回去吧。”
明堂抽了两张纸把鸭子?化成的水擦干净,又把雪球夹随便送给了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子?,推着薛长松往回走。
薛长松奇怪,刚才还挺高兴的,怎么忽然又不说话了:“怎么了?”
明堂闷闷地回:“没事。”
难不成是那个吻被薛长松发现了?
不应该吧,他确认了薛长松当时睡着了啊。
可是薛长松不说的话,他又不能不打自招主动问。
好?气。
虽然在薛长松这?里吃过的哑巴亏已经够多了,但?他还是好?气。
怎么办?
薛长松忽然被放在门口,一回头,身后的明堂已经跑没影儿了。
薛长松:“?”
就?这?么把他扔了?
面前的挡风帘一晃,明堂从外面跑回来,走到薛长松身后。
“又干什么……嘶。”
薛长松抬头,看着视野里倒过来的明堂。
明堂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是使完坏之后的得意。
薛长松的后颈贴着他冰凉的手:“明少爷,怎么这?么坏啊?”
明堂:“哼。”
薛长松又道:“还是就?对我这?么坏?”
明堂:“……”
明堂抽回手,冷漠地推着薛长松进电梯。
光滑的电梯厢壁照出明堂冷冰冰的脸,和薛长松笑得像傻子?一样的脸。
明堂:“……你能正常一点吗?”
薛长松正色:“不可以。”
明堂:“薛长松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