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月疑惑道:“法棍会打猫?”
时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法棍和小鱼的战争其实是他挑起的,他拆了包冻干,只让法棍闻,不让法棍吃,给法棍闻完了就塞进小鱼嘴里。法棍恼羞成怒,邦邦邦锤了时灿好几拳,又打了小鱼两巴掌,跑去猫窝里生胖气去了。
儿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
林逐月的挂面没过多久就煮好了,但她已经把时灿的手擀面吃掉大半碗,还觉得挺好吃的。
所以,原本煮给林逐月的挂面成了时灿的中午饭。
时灿其实是不太喜欢吃挂面的,虽然口口声声喊着要吃软饭,但不喜欢软塌塌的面条。不过,他和林逐月交换食物交换得毫无怨言,一碗面而已,林逐月高兴就好了。
吃过午饭后,云泽医馆的医生上门了。
毫无意外,林逐月受阴气侵蚀,身体损伤得厉害,收获了补气血、排瘀的药方,一共十四副药。
时灿的身体状况比林逐月好不少,总共就开了三副药。
时灿送医生离开时,问道:
“有没有祛疤的药?我脸上的伤会不会留疤?”
时灿心里清楚,多半是不会留疤的。
他是无疤痕体质,小时候玩闹的时候摔伤了脸,伤口面积很大,也没涂什么药,但恢复得还挺好的,照镜子根本看不出来脸受伤过。
但他就是很担心。
林逐月是个好色的女流氓,他脸上的伤要是留下痕迹了,他拿什么勾引人家?
医生给时灿开了支凝胶。
晚些的时候,傅星纬那边发来了短信。
时灿坐在猫房里,对拿着猫条,试图把法棍从猫窝里哄出来的林逐月说:
“明秽让手下给灵师府递了信。”
林逐月问:“他让我们俩等着?”
时灿摇了摇头,说道:
“不,他夸了我们,说我们俩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