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啊,你得洗脚了。”
法棍用肉垫推开时灿的脸。
时灿笑着问:
“还不让闻,不闻就不臭了?”
时灿和小猫说话的时候,声音远比平时温柔,甚至有点夹,就像哄小孩子似的。时灿辩解过自己其实是不想夹的,但他不夹的时候,法棍根本就不会理他。
时灿觉得,小猫也许就是需要被宠着哄着的动物。
时灿把指甲刀递给林逐月,问:
“要不要试着给法棍剪指甲?”
“我不敢剪。”
林逐月摆了摆手,问道,
“你一开始给法棍剪指甲的时候不害怕吗?”
“害怕啊,我怕剪到血线,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给法棍剪指甲,幸好它不抓人。”
时灿捏了一把猫脸,说道,
“后来它用指甲勾着壁纸,在我房间里飞檐走壁,跟个壁虎似的,有天早上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刚好砸我身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给它缴械了。当时完全不敢剪,就只剪了一点点。”
缴械这个说法还怪搞笑的。
林逐月摸出鸡小胸冻干,掰碎喂给法棍。
法棍剪指甲的时候不是很老实。
时灿对林逐月说:
“不要喂了,我要封印它了。”
时灿拿出个被剪开的瓶子,将上半截罩在法棍的脑袋上,瓶口是扭开的,不会妨碍小猫咪呼吸。
法棍被瓶子罩住后,仅剩的智商也消失不见了,呆呆地坐在时灿怀里,任由时灿捏着它的爪子剪指甲,乖巧得像个玩偶。
林逐月:“……哇哦。”
时灿剪指甲剪得很快,剪完后,他把套在法棍脑袋上的瓶子摘了,把猫放到地上去,叫扫地机器人过来打扫地板。
法棍有骑扫地机器人的习惯,扫地机器人刚过来,它就跳了上去。
时灿捏住法棍的后颈,把它拎下来。
法棍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它很快又上去了,时灿就继续拎它,一人一猫的斗争持续到了扫地机器人扫完地返回基站。法棍追着扫地机器人到了基站前,对着已经在自清洁的扫地机器人喵个不停。
时灿去洗了手。
回来的时候,他带了几样坚果回来。
林逐月拿着开口器撬夏威夷果,但没撬上几个,她就觉得麻烦,倚在沙发上,不再继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