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和光被弄的狼狈,全身都是红酒味。
他能看清李崇汗湿的身体,肌肉隆起的肩臂,还有往下看,深凹的腹股沟。
李崇边亲也边打量隋和光,终是忍不住,低骂了声:“操,怎么才能换回来,老子想……”
【想强|奸你】
十年前行军床上,李崇对着隋和光打飞机,射出来,说的就是这句话。
十年后他不必说,眼神就流露出垂涎、下流、坦荡,不必谈情说爱,都是男人,床上的话,谁都不会当真。
隋和光看他几秒,玩味道:“这算合|奸。”
李崇扑袭来时隋和光早有预料,玉霜的这身体够灵活,他一闪身下了沙发,翻开衣柜取出备用的衣服。
李二叹道:“我怎么觉着,是我被奸呢?”
“你嘴巴放干净。”隋和光不轻不重顶他一句,放心地把后背留给李崇。李二话是多,但不干强迫的事。
“刚吃了东西,干净不了,下次还得找大少爷帮我,”李二倚在床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洗干净。”
老骚|货。
隋和光目光一凝,走回去,手指落在李崇脸上竖疤的位置,抚下去,最后按住嘴角,一蹭,他低笑:“现在擦干净没有?”
李崇呼吸变得又沉又缓。
他突兀问:“我杀了外头那假货,能不能换回来?”
隋和光一愣。
随即他笑:“你杀了他,就知道答案了。”
隋和光拒绝李崇送他,自己出了房间,等他走,李崇去外边透风,跟自己口中的“假货”撞上了。
“李长官,他是我的家眷。”玉霜咬重在末尾二字。
府里来人报信,说隋和光没回,玉霜马上想到是李崇截胡,怀疑他看出壳子下隋和光的身份,但李崇是什么人,滚刀肉般,鬼话连篇滴水不漏。
李崇故作无知:“不是说那是您朋友?朋友之间,还要管他和谁玩?”
“他在哪里?”玉霜失去周旋的耐心。
“床上。”
玉霜霎时出枪,身后侍从围上来,与此同时李崇的亲兵赶到,枪口压一圈。
死亡的阴霾和沉寂在这片走道蔓延。
李崇面对枪口,咬着一根燃掉半截的烟,看玉霜几秒,就失了兴趣。
果然,不一样。
隋和光不会有这样紧绷的眼神,像被捕猎的兔儿,他是会反咬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