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席唯……”
耳边传来啜泣的声音,席唯猛然回神,看到那张贴在玻璃上委屈巴巴的脸。
泪水打湿玻璃门,谁的小鸟谁心疼。
那声音又急又轻,充满了难过,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席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心下意识捏紧。
“我在。”席唯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心疼,他伸出手,想把美呆拿回来。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院长在一边看着,在心里叹了口气,资本家是不好伺候的,资本家的宝贝也不好伺候。
看来今天这事不成。
那几个让小鸟来联姻的,计划铁定落空。
“浑身都臭臭的。”
“糖果你不要这样讲人家!”
“……”
玻璃柜里杂七杂八的声音抨击着美呆的耳膜。
当一只鸟出来说你身上很臭的时候,可能是假话,但是当一群陌生的鸟不约而同的说你身上很臭的时候,那一定很臭。
美呆有些自卑的靠着墙边,身心受到双重折磨。
带着独特香气的手伸进玻璃柜,毫不夸张地说那是救赎。
它从没有此刻这么心甘情愿地被捕获。
它把头埋进席唯的手心,掩耳盗铃,“席唯我要回家。”
席唯的手心能感受到湿润的泪,他也没有多问。
“院长,今天麻烦你了。”
不用说这个中年人就已经get到他的意思了。
“没事没事这都是正常的,其实也可以打一针激素的就是也只能稍微抑制一下,后续配合清淡饮食就能很好的控制了。”
美呆在席唯的手里摇摇晃晃的换了一个地方,它被席唯蒙上了眼睛,席唯让它张开翅膀。
它就乖乖照做。
微凉的针头扎进血管,美呆栗栗颤抖,席唯柔声告诉它,“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