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他们很久没有再见。
时卿没有去找他,他也没有再出现。
那晚之后的第二天,她醒来时眼皮肿得发胀,手机里有他的未读讯息,只一行字:
【回学校路上注意安全,这几天下雨,地滑。】
她看着那短短一句话,心像被什么掐了一下,又慢慢放开。
她没有回。
不是生气,也不是放弃。
只是她明白,有些话他已经说得太清楚。
就像他说的,他记得的很多,但记得……不代表可以再爱。
那之后,她回了学校,继续上课、报告、打工、排练。
她不是一个会让生活失控的人,就像从小到大一样。
只是从那以后,她很少再提起“哥哥”这个词。
有时朋友问起她家庭,她笑笑,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家里挺安静的,没什么特别。”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依然很亮,笑容乾净,语气也温和——只是再没人知道,她曾为一个人那样小心翼翼地长大。
她把那份感情藏了起来,藏进她无人能及的从容与温柔里。
大三那年,时卿的名字在学校几乎成了某种象徵。
不只是因为她漂亮。
她漂亮,是那种从小漂亮到大的漂亮,早就见怪不怪。
而是她身上那股说不出来的”乾净”。
她笑起来轻轻的,不张扬,走在校园里常常会有人回头,却又不敢太近。
像是一场雾——你知道它就在那里,但你伸手,也碰不到。
有不少人追她。
从大一新生训练那天起,学弟递水、传纸条、加微信,一波又一波。
但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许一辰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