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于一名医生的自我修养还容我多说一句,咒力对伤口恢复没什么好处,想留疤的话可以多待一会儿。”
咕噜噜~
话音刚落,黑漆漆的,池塘中突然滚起泡泡。
就像一锅被煮熟的墨水似的。半死不活的咒灵拍了拍尾巴,随机从它的尾鳍部分“哗啦”一声破水而出一个黑漆漆的人。
哗啦——
哗啦——
“汪汪!!汪汪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两声破水声,两坨黑色抹布像两只小火箭一样“嗖”地钻到她的脚下,绕着她旋风一样蹦蹦跳跳,墨点如雨般淅沥沥落下——
“不不不,不行,别过来!我不想换衣服——别——”
禅院琉斗踩着不情不愿的咒灵爬上岸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只黑抹布在树下快乐地你追我我追你绕圈,一身浅粉色和服的少女无奈地站在高高的树杈上摇头叹气的景象。
禅院琉斗:“喔,看来医生大人的医嘱很有用,起码玉犬就听进去了。”
里奈:“你——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禅院琉斗:“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两个不是你的医疗费吗?我管不了,我是个守法的好人,不能把手伸进你的钱袋子里去管你的钱。”
里奈:“哈?”
玩家深深疑惑了。
这个理直气壮的黑泥怪确定是那个略显严肃的禅院琉斗吗?不对,这话怎么听都应该是五条歧枝说的才对吧?
难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五条者不靠谱?
想到这,里奈深沉摇了摇头:“学点好的。”
禅院琉斗歪了歪头:“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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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殿。
“宿傩大人,属下有事要禀报。”
华美已经不足以形容这座院落,位于整座建筑群最中心最高的主殿雕梁画栋,集齐诸位工匠毕生的绝学,美轮美奂。
屋内,十几个咒术师在两边一字排开,随便拿出去都能止小儿夜啼有头有脸的诅咒师们此刻比刚出生的小鹌鹑还要安静,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出什么声音给惹得上面的存在不高兴,把自己也送进地狱。
“宿傩大人,属下有事要禀报。”
重新换了一身和服的两面宿傩不耐烦地坐在高高的主位上,四只眼睛微垂,低头看着下首匍匐在地上的诅咒师,支着头懒懒道:“说。”
“最近有许多咒术师在议论您的反转术师,据我所知,您长期不在这边,而她则趁机大肆医治那些和我们作对的咒术师,大人,我认为您有必要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