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干你什么事,这会儿倒会说人家显得你清白了。”孟矜顾呼吸急促,蹙着眉头同他争辩。
“不是你先扯别人的么。”
李承命晚上当真是滴酒未沾,堂上堂下就他一个人喝的是茶水,连李随云都破例准允她一道喝些果酒,现在要跟李承命抬杠自然是谁也说不过他的。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没被自家娘子撂在大营里头,李承命觉得他乖乖老实了一晚上,现在该他讨些好处了。
更何况喝了酒的孟小姐可爱得让人十分心痒痒,这会儿还不逗逗她好玩儿,李承命觉得自己是真的分不清轻重缓急了。
“娘子这身衣裙挺好看。”
嘴上是夸着她衣裙好看,可手就十分地不规矩了,顺着马面裙摆下的大腿一路摸到了圆领领口下的胸脯,孟矜顾下意识地轻哼一声,反应过来连连叫骂。
“别以为你手伤了我拿你没辙!”
那作乱的正是李承命负伤的右手,孟矜顾气急败坏地在他手背上用力抽了一下,李承命立刻装作痛得不轻的样子叫唤了起来。
“疼,扯着伤口了。”
“疼也是自找的。”
孟矜顾根本不买账。
“行,疼就疼了,横竖伤口扯开了出血了明日换药军医问起,我就说是孟小姐干的。”
见孟矜顾压根儿不吃他这一套苦肉计,李承命干脆换了个路数,一鼓作气又亲又摸。
喝了不少酒的嘴唇又甜又软,刚一亲上去的时候李承命就觉得下腹一紧,眼下拌嘴一番又是强吻,更是硬得发痛。
觉察到顶着屁股一侧的硬物,孟矜顾确实吓得不轻,觉得非得使出浑身解数,离开这色胆包天的浑人怀里才行。
“李承命,松开!”
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又想到宴席上她在外人面前一口一个夫君,李承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就是图她叫自己一个夫君才像小厮似的跟在她屁股后头给她殷勤献媚斟酒吗,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松开也行,再叫个夫君来听听。”
“行了行了,夫君松开我,可以了吧?”
孟矜顾不耐烦地糊弄了两句,
李承命这会儿却也开始不买账提要求起来。
“太敷衍了吧,”他抱着孟矜顾在怀中坐直了起来,定定地盯着她清亮如水的眼睛,“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啊,得让我满意才行,至少你也该像是刚才在宴席上那样含情脉脉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