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哈究竟是跑了,还是死了,谁又清楚?说不准,说不准……”
“是哦。”
“嗬嗬,嗬!”
“指不定今晚又要有一家。”
“咋子可能!”
“再有一家,就不知道是谁。”
“只有祭物才会。”
……
他们喋喋不休。
一旁的老妪却独自上前,端端详房舍。
“既然都咬到底了,为啥子不直接啃墙?”她问。
众人为之一寂,全都将目光移向屋子。
没错,屋子方方正正,仿佛被裁剪过一样。
最关键的,是屋中的祭物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咋子回事?”不少人在心底如此暗问。
老妪则上前,使劲推了一下栅门。
门没有打开,显然已经从里面闩死。
她道:“开门。”
在里面的方从取下门栓,“吱呀”一声将门打开。
老妪上上下下把他打量无数遍,然后问:“你咋子没事?”
方从道:“什么没事?”
说完,就好似第一次看清情况一样,大声道:“屋子,怎么长高了?”
“你夜里,没听到什么动静?”大鼹有点不太相信他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