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没提及血月以及血月裂开后的深渊。
仅仅这些,都将阿兕五官吓得挪了位置。口中更是不停说着:“咋会这样?咋子会这样?”
老妪摇头道:“不明白,但好像不会影响我们。”
大鼹道:“既然如此,那就抓紧时间修门。各家的事,都暂且放到一边。说啥子都要撑过今晚。”
“嗬!”
“嗬嗬!”
村民们纷纷答应。
于是也不抽人了,改成全员上阵。
有的伐砍,有的捆扎。
还有的将原门卸下,拆掉被啃的部分,换上新木。
……
“累了吧大家,快来吃饭。”
日上三竿的时候,老妪端着一个个陶碗,给他们送“黑米粥”。
轮到方从的时候,方从只说不饿,坚决不肯用餐。
“只剩一天,又不怕饿瘦!”大鼹说着,便将他的黑米粥抢走,呼呼噜噜地吞咽。
由于太急,活蹦乱跳的肥蛆有不少顺着口角流下。
她那得自老哈的长舌一卷,又将它们全部舔回。
就这样,等到天黑,一扇加厚的新门便彻底完工。
趁着红月还没出现,老妪急忙招呼大伙:“快回,快回去!”
村民一哄而散。
然后是老妪,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
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叮嘱不可出门。
另一面,在屋内看着新门断茬的方从,不由笑道:“呵呵,还真是原生态!”
原来,一扇陋门,之所以要全村忙一天,是因为这里根本没有工具。
伐木的长索是人皮,捆扎的绳条是人筋,钉木的长锥是人骨……整扇厚门,竟是将全村人的零件都用了一遍。